“那不行！你爹知道了，我又要喝很久苦药了……
不对！
你到时候也得喝！
快进屋！”
肯定是来不及了，当归已经放假了，天色不好，所以夫子放假提前了半日，娘俩换完衣裳的时候，他已经备好姜汤坐等了。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你练枪的时候。”
！！！
“儿砸！你这回放了假的话，是不是之后都不用去了？”
白无苦两眼放光地看着当归，后者则是一脸的无奈。
“娘啊！我是放冬假，不是不念书了，过了正月十五，还要继续回去上课的。”
“啊？哎哟，那可不成！我都打算好了，正月十五花灯节，你陪我和你妹多逛逛的。”
往年只要有空，府衙的宴请，林承云总是脚底抹油，能溜则溜；
宫宴也是能不去就不去，陪着家里人一起出去玩，多赢点彩头回来，白无苦都养成习惯了，要不是家里长辈去世，她带着孩子们归乡守孝，也不至于对今年的这么期待。
当归看着自己母亲和妹子期待的眼神，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
“不、行。”
“你爹都说没关系的！”
“那就请娘等爹回来再说，今年雪下得气氛不对，所以我卜了一卦，大凶。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吧，哪儿都不许去，想要逛，等爹回来再说。”
当归严肃的时候，看着比林承云还要恐怖，母女俩只好妥协，直到正月十六早上家仆送当归去国子监归家的时候，这才听说了昨晚发生的事。
“昨夜有土匪掳走了赵家的小姐，引发了恐慌，发生了踩踏事件，据说死了不少人。”
“当真？！”
“小人不敢撒谎，早上走的时候，京兆尹派人在清扫大街，小人回来的时候，还没打扫完呢。”
闻言。白无苦这才对自儿子的卜算能力有了新的认知。
“算事能成，就是不知道算人成不成？”
明月奴眼珠子一转，立马来了主意，若是真的能验证，她也要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