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殷笑了,缓步走过去,从她手中接过烛火:“伤,那道人就应当抚慰;若不伤,那姨姊,可要抚慰道人。”
他挪动着火烛,照亮段华秀身上每一寸,华丽和秀美,像烛泪一样,在她身上不断摇曳滚动,炽热而可口:“原来无论怎么说,都是逃不掉道人的手心。”
“我不逃。”
高殷的话语变得温柔了,他伸出手,抚摸姨姊的脖颈,有些湿热,原来她也很紧张。
“我应该要继承父亲的一切,包括责任,包括……姨姊。”
“还叫姨姊?”段华秀佯怒,皱起的眉头更好看了:“我说,至尊呐……”
这句话点燃了一切,烛火因之熄灭,在云密布空的夜晚,兴起了万丈狂风和暴雨的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