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个正经理由吧,要是有人突然不想要自己的父母了,猛地割了件袍子,来一个割袍断亲或者是割发断亲,不管是谁,没有个正经理由,只要想割就割了,你觉得这种无故之举,天道能容?”
柳赤诚听到这话,脸色猛地一沉,随即嗤笑一声:“你这话有些强词夺理了。”
陈平安:“虽然强词夺理,但结拜了就是情同手足。”
“你不信可以试试。”
柳赤诚深呼了口气,随即目光闪烁,眼中透出一抹桀骜,没有任何犹豫,抬手便要割袍。
但很快又停住,从发簪中摸出另一件衣袍,身上这件他可舍不得割。
然而正当他要动手时,忽然天雷滚滚,下一刻,柳赤诚见此情景,收回了手,沉默片刻后看着陈平安,坏坏地笑了笑:“不错,但我还有别的法子,别忘了我是魔头,大可以强行压着你,或者对你身边人动手,逼你心不甘情不愿地跟我再立个约定,写份契约文书,摁个手印,磕个头上表天下,这不就成了?”
陈平安听到这话,目光渐渐冷了下来,叹了口气,看着柳赤诚,突然指向一旁瑟瑟发抖的清秀少年:“你要收他为徒,对吧?”
柳赤诚没料到陈平安会突然扯到这少年,瞥了那少年两眼,道:“这小子心性狠戾,合我胃口。”
陈平安:“你收他为徒也行,而且你还会让他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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