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
一道身影咬牙切齿地走了出去,口中还在不断怒骂着撬墙角的小王八蛋。
“看什么看,不需要打铁了!”
阮邛突然对着外面四人怒吼一声。
那四人面面相觑,最终快速融进打铁房。
阮邛咬了咬牙,来到自己房间,拿起酒壶仰脖灌酒,却发现没酒了。
他想起女儿说要给他打酒,如今。
“打个屁的酒!”
恼火的阮邛大步走向骑龙巷的一家酒铺,路过鲁菜馆时冷哼一声。
他不去陈平安那里打酒。
“谁呀?”喊话的是酒铺妇人,她打开房门,眼神一亮:“阮师傅快进来!”
妇人刻意放软声音,晃了晃胸膛,学着勾栏女子的语调:“巷子里都知道您有本事,这夜深人静,我还是个寡妇,这着实有点空虚呀……”
阮邛黑着脸,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走进酒铺。
片刻后,他又黑着脸走出来,咬牙朝鲁菜馆方向走去。
妇人望着他的背影,眼神嫌弃地啐了一口:“你个不中用的,我想让你占点便宜都不成?看起来挺壮实,怎么扭扭捏捏的?你姓阮?姓软还差不多,人也是软的,你就一直软着吧。”
阮邛自然听到那妇人的闲话,但他没有搭理,继续黑着脸走进鲁菜馆。
紧接着。
阮邛大步走到厨房拿了两坛好酒后,心情也是莫名好了不少,不过他依旧是黑着脸,紧接着他看着鲁菜馆冷哼了一声后身形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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