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顺势灌入他受损的经脉。
“呃……”
凤子砚在痛楚中不自觉地溢出一声低吟,颤抖的手扣上她的手腕。
“好暖……”
他喘息着,将她的手按得更深,压向自己滚烫的胸膛,好似在汲取救命的火种。
掌心之下,那颗心脏正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剧烈搏动。
沈蕴心中一惊,迅速拍开他的手:
“别乱动,我在替你治愈经脉。”
“唔……”
凤子砚仰起脖子闷哼一声,濡湿的鬓发紧贴在颈侧。
一滴汗珠滑过喉结,最终没入水中。
“仙子灵力至纯……比浴汤里的灵药还暖……”
尾音沙哑带钩,直挠人心。
沈蕴听得指尖一顿。
紧接着,便开始感觉到她的耳尖开始发热。
……天杀的,这人怎么骚弱骚弱的。
给她一个不声控的人都听得不好意思了。
但沈蕴没吱声,只板着一张脸,凝神催动灵力,更加细致地引导其在他周身经脉中游走了一个周天。
直到确认那些细微裂痕已经现出愈合的迹象,才慢慢将灵力抽离。
唉,她到底不是木灵根,灵力缺乏滋养治愈之效,只能强行用灵气催逼经脉自行弥合。
像那种专业治疗的事儿,还是让他找专业的医修来看吧。
凤子砚虚弱地睁开眼,企图找回自己的神志。
“抱歉,仙子……子砚这副狼狈模样,让您见笑了。”
沈蕴挑眉。
见笑?
见是见到了,笑不出来。
她单刀直入,目光紧锁凤子砚:“我问你,这凤府东院为何这般冷清?”
凤子砚听到这句话,薄唇抿成一线,喉结滚动着,半晌无言。
沈蕴将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尽收眼底,轻飘飘地开口:“既不愿说,那便罢了。”
说完,她利落地转过身子,迈步便走。
凤子砚见状,哪还顾得上深思熟虑,脱口而出:“父亲严令,除心腹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东院。”
沈蕴的脚步一顿。
她偏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