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灰尘。
正要对芸姨施暴的叼毛,被头顶突然传来的猛烈踹门声吓得浑身一僵,动作瞬间停住。
原来他们藏身在地窖,正处于这间屋子的下方。
芸姨也听到了这近在咫尺的动静!
那是希望的声音!
她激动得浑身抖,被封住的嘴拼命出“呜呜”
的求救声,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叼毛魂飞魄散,整个肥胖的身躯猛地压在芸姨身上,一只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身体,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威胁:“别动!
别出声!
不然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芸姨几天没吃饭,早已虚弱到了极点,此刻被这沉重的身躯压住,根本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地窖上方,进屋的耗子难掩心中的失望。
“吗的!”
他忍不住骂了一句。
就在这时,一只野猫“嗖”
地从破损的窗户跳了出去,弄出了一阵响动。
“原来是只野猫。”
耗子叹了口气,但还是不甘心地检查了一下唯一的破衣柜和床底。
结果依旧一无所获,无奈他只能选择离开。
脚步声在空荡的破屋里回荡,越来越近,似乎就在头顶……
然后,停顿了片刻,又渐渐地远去,最终消失在门外。
希望,随着脚步声一起远去了。
听着上面彻底没了动静,叼毛长长松了口气,松开了芸姨,脸上重新露出淫邪的笑容。
而芸姨,眼中那最后一点光芒彻底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黑暗和绝望。
她藏在身后的手,无力地松开了那片沾血的玻璃碎片。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吗?
叼毛听到头顶的脚步声和踹门声远去,最终彻底消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浮现出得意和猖狂。
“哼,这个绝佳的藏身地,就算他妈的再来一百个人也找不到!
臭娘们,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喘着粗气,对着蜷缩在角落、衣衫不整的芸姨狞笑道,“乖乖跟老子一起快活,要是把老子伺候满意了,说不定……嘿嘿,我还会善心,放你一马呢!”
说着,他再次凑了过去,带着酒臭的嘴在芸姨裸露的脖颈和肩头上又亲又啃,留下令人作呕的湿痕。
芸姨身体本能地一阵战栗,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但这一次,她没有再剧烈挣扎。
她知道,无谓的反抗只会激怒这个禽兽,消耗自己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
求生的本能让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背后。
那双被反绑的手,尽管手腕被粗糙的绳索和锋利的玻璃割得血肉模糊,传来钻心的疼痛,但她依旧没有停下。
指尖紧紧捏着那片染血的玻璃碎片,凭着感觉,一下,又一下,更加用力、更加精准地切割着那已经断裂大半的绳索!
叼毛见芸姨不再反抗,只是微微颤抖,以为她终于认命屈服,被欲望冲昏的头脑更是兴奋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