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多。
束兴北这头说完,杨小涛突然看叶老。
因为在他说完后,叶老就没说过话。
杨小涛好奇问道,“师公,您怎么不说话?”
叶老闻言叹息一声,“我这里倒是有个人选,只是...”
“只是什么?”
杨小涛听叶老说有人选,却又听了半截话,知道这其中应该是有隐情,于是急忙问道。
叶老再次沉思,然后抬头说道,“这个人跟我年纪差不多大,出身背景嘛,也差不多。”
杨小涛听叶老说到这里就明白叶老的顾虑。
似叶老这样的人,肯定会成为某些人上升的踏脚石。
所以他是不想给杨小涛招惹麻烦。
可杨小涛在乎吗?
“这人是谁?在哪儿住?”
杨小涛急切的问道。
叶老看看杨小涛,将身体往后靠了靠,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小杨,这人的情况...”
“师公!”
杨小涛直接开口打断说道,“师公,你还不知道我?”
“我这人目光不长,就是实在人。”
“只要能够为革命建设发一点光,发一份热,在我这里就是好人。”
“您尽管说,只要他有才华,只要他想要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做点实事,我就敢用他。”
杨小涛说着真挚无比,一旁的束兴北这时候说道,“叶老师,小涛说的没错。”
“想想你跟我,想想和咱们一样的人,哪个不是受九部的庇护?”
“既然小涛这么说了,咱们就要相信小涛。”
叶老看着束兴北说完,随后深吸口气点点头。
“小涛,我说的这个人,名字叫谢嘉荣!”
“谢嘉荣?”
“对,谢嘉荣,他跟我同岁,年轻的时候也有过几面之缘。”
“对了,我还记得,那时候倭寇邀请他进入伪政府工作,替倭寇探查矿脉石油。”
“后来南下去了后方探查矿产情况,为抗战提供资源支持。”
“学术上的成就更高。”
“他是咱们国内首批地质专科学院的毕业生,后来去合众国的大学留学。”
“也是咱们国内矿床学、石油地质学、煤岩学开拓者,据说一共发表论着400余篇!”
“解放后,他在四九城各个大学任教,培养了大批的地质人才,我跟他就是那时候相熟的。”
叶老陷入到回忆当中,杨小涛却是在心里将这个人名字牢牢记住。
而这时候,束兴北却是拍着大腿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哎呀,是他啊。”
“这人可是了不得啊。”
随后看向杨小涛,“这家伙就是地质方面的‘鼻祖’,门生故吏可不少。”
“要是将他请来坐镇,各个地方的地质研究所的当家人都得乖乖配合,不然就是欺师灭祖啊。”
杨小涛听束兴北这样说,更加坚定找到这个人,为自己所用,为革命所用。
就在杨小涛沉思的时候,束兴北突然皱眉说道,“叶老师,我前两年去泉城的时候,好像听说过他们夫妻的事情。”
“貌似,生活有些...”
束兴北说话间有些犹豫。
杨小涛自然听出话里的意思,脸上也闪过担忧。
毕竟叶老当初的遭遇,可是,凄惨的很。
“师公,这位谢嘉荣老师,现在在哪里?”
杨小涛话语中有些焦急,叶老听后说道,“我上次跟老道遛弯的时候,去了城东一一带碰到过,当时对方忙着去诊所,我们简单说了两句便分开。”
“这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