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忙活了一个多月都没找到问题根源,张宏明来了一天,两人就找到了一个故障点。
虽然可能还有其他问题,但这已经是重大突破。
“这小子确实有本事。”胡耕科心里想着。
保卫科大楼前,傻柱垂头丧气地走出来。
他脸色苍白,像是刚办完丧事。
保卫科决定:扣发傻柱三个月工资,每次五块钱,一年内不能评优。
更严重的是,以后不准他带饭盒出厂——保卫科会重点盯防。
不能带饭盒,就摸不到秦淮如的手了。
“张宏明,我**你十八代祖宗!”傻柱气得咬牙切齿。
想到秦淮如失望的眼神,他气得浑身发抖。三伏天里冷汗直冒,手脚冰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被咒骂的张宏明,此刻正站在轧钢设备上埋头工作。
不一会儿,胡耕科回来了。
“怎么样,胡工?”张宏明头也不抬地问。
“没问题,杨亮平已经调了吊车和人手。”胡耕科说着召集老师傅们,安排夜间分两组值班,既要指导拆卸,又要保障安全——这么大的设备,就算只拆一小部分也不能出错。
“以前有个叫贾东旭的愣头青,就是被大机器压死的,大家都知道吧。”
“连医院都没送到,人就没了。”
“咱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万一出点啥事,家里老婆孩子可咋办。”
胡耕科语重心长地提醒道。
几位老维修师傅纷纷点头。
张宏明嘴角微微抽动。
贾东旭活着的时候没干过啥好事,死了倒算做了件好事。
成了活生生的反面例子,让大家记住安全生产有多重要。
“小张,你再把那些技术资料好好看看。”
“等明天这台大设备拆下来,咱们再动手。”
胡耕科说道。
“好。”
张宏明点头答应。
继续埋头翻看鹅语技术资料。
“对了,有件事得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