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嘲讽。
“蒲老妇,不是我说你呀,你自己那儿子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还向鲁小姐提亲?要点脸行不行啊!”
“就是!
那憨傻儿子,如果生在寻常人家,都注定打光棍!”
原来,这贵妇人的儿子是个……傻子!
身材肥胖,憨憨傻傻,吃饭都要系围巾,生怕口水掉到衣服上的那种。
这种货色竟然也敢来提亲?
也不知道是说这贵妇人爱子心切呢,还是脸皮厚得跟一堵墙似的呢?
贵妇人很快就被挤了下去。
上台的是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他嗓门洪亮:“鲁兄!
不瞒你说,我有个侄儿今年十九,读了几年书,性子稳重,人也勤快是做漕运买卖的,年纪轻轻就管着好十几条船……飞飞姑娘要是嫁过去,保管不用受半点苦!
鲁兄的布匹也能靠船只海运销往大乾境内任何地方!
鲁兄你觉得怎么样?”
这中年人话刚说完,就听见一道轻浮不屑的声音。
“切!
人都没来,还提什么亲呢?”
说话之人,是个手摇折扇的白衣公子哥。
他姿态散漫,手里还玩弄着酒杯,对台上的中年人不屑一顾。
他身边还有七八个狗腿子,也都出言附和。
此人正是本地最大药店“三心堂”
的大公子——汪玉堂。
汪玉堂不学无术,胆大好色,时常带着一帮狗腿子混迹青楼。
此刻更是敢直接出言嘲讽那台上的中年富商,说他侄子人都没来,就没资格提亲!
“哎呀,你这兔崽子怎么说话呢?净是得罪人!”
汪玉堂身旁有个老爹,急忙给台上的中年富商道歉,“这位老爷,犬子说话没轻没重,还请别放在心上。”
汪玉堂则无所谓地摆摆手,也不上台,就仰躺在座位上,“本公子也仰慕鲁小姐许久,今日特将十株两百三百年份的野山参奉上,还望鲁老爷和鲁小姐莫要嫌弃才是!”
说着,几个狗腿子打开了十个锦盒,里面都放置着一株两百年或三百年份的野山参!
大厅内顿时药香弥漫!
这让众人都不由得一惊。
野山参本就难寻,百年份以上的更是罕见,价值很难估量!
而这汪玉堂一出手就是十株!
不愧是做药材生意的“三心堂”
,出手的确阔绰,也很符合这汪玉堂放荡的行事作风。
“哼!
你这浪荡子不好好待在青楼厮混,还有脸来向鲁小姐提亲?鲁小姐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种人?”
有个身材魁梧健硕的年轻汉子走上台,直接出言讥讽汪玉堂。
他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袋子,里面好像有圆滚滚的大东西。
直接打开。
众人大惊,竟然是一只老虎头!
很多人只听说过武松打虎,而眼前这黝黑汉子,难道也有打虎的本事不成?
“哈哈哈。”
黝黑汉子大笑起来,“哈哈哈,在下庞强,家父在杭州军营中任职,在下从小习得几分武艺,几天前得知长坡岭有大虫伤人,便去一刀剁了这畜生!”
呼!
!
众人大惊。
这黝黑汉子本事还真不小,竟然能打虎!
简直是武松在世啊!
刚才很多人都是拼文化、拼家境,现在这黝黑汉子主要拼自己的本事!
他向鲁老爷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鲁老爷,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后生且说来。”
“不瞒鲁老爷和鲁小姐,在下擅使枪棒和弓箭,前些日子也听闻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