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顾老夫人也感到惊讶，没有想到楚明昭承认的干脆。
“你为什么这么做！”
楚明昭笑了笑，看向周氏，“这要问母亲和世子。皇后让我调制膏药，我没有给世子，他就跑来栖光院质问我，还对我动手。要掐死我。”
“如果不是世子，先要我命，我为何要下毒？”
朱氏顿时只觉得眼皮跳得飞快，“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拿证据说话。”楚明昭扬起脖子，“你们自己看。”
她脖子上有一道红痕，还有清晰的五指印。
“当时母亲也在场，还有栖光院的人可以作证。”
朱氏气恼，“那你也不能下毒啊！再说了，是你自己先吃里扒外。”
“我怎么吃里扒外了？”楚明昭冷冷看着她一眼，“美白膏我让人送进宫有什么问题？我是顾家大少夫人，以我的名义送进宫，又何不妥？”
朱氏嗓子一噎，突然觉得她不可理喻。
“娘，你看她。”
顾老夫人眸色微沉，算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她是不愿意再为顾家做嫁衣。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莫非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阿昭说的不错，既然是世子的错，那就让世子给长嫂道歉。”
朱氏瞪大眼睛，没办法接受。
可老夫人的话让她没有办法反驳，她是侯府夫人，生了四个女儿，两个儿子，对顾家贡献很大，劳苦功高。
但脑子根本不够瞧。
顾老夫人都懒得说她，“阿昭，这件事是宴儿不对，祖母替他给你道歉，是祖母管教不严。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你看如何？”
老夫人再三保证，放低身份道歉。
楚明昭要是咬着不放，就是她不占理。
姜还是老的辣。
不过楚明昭四两拨千斤。
“祖母，这又不是你的错。我想世子也是一时冲动，母亲当时在场，她要是劝说，肯定不会有这件事发生。”
顾老夫人眼眸微眯起，眼底闪过抹精光，冷冷看着她，“恩，你母亲是有些纵容孩子。”
“还不让宴儿过来道歉？”顾老夫人扭头瞪着朱氏。
朱心里又气又委屈。
顾承宴中毒了，再不解毒就小命不保。
让人搀扶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