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县令对此事很痛心,虽不能在把这些人关起来,却能让他们赔钱安葬贺姑娘。
调查清楚后,云望川赔了钱,离开县衙。
本以为这件事对他的生活没有影响,他却忽然发现,想在静水县找一份差事并不容易。
他先前的事被很多人知晓,那些铺子不愿意再请他做工。
再加上他好吃懒做,就连先前在书铺也没少偷奸耍滑,出苦力的差事他更不愿意做,因此等他将积蓄花光后,找个糊口的差事都难。
他的二叔云仲跟他的境况差不多,叔侄俩在静水县找不到差事,活不下去,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而那些乱嚼舌根的邻居,官府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得知原委后的谢念月却决定给他们一份“礼物”。
**
从施家书铺离开后,谢念月来到顾南楼开的酒楼。
此刻正是各家酒楼上客人的时候,酒楼里的客人不少,有的桌已经吃上饭了。
谢念月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她也有些饿了,不如等会儿让后厨帮她煮碗面。
若不是多耽搁了一会儿,她现在应该已经回到归云村了。
她跟守在大堂的庄瑾瑜打过招呼后,便准备去后院,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喊声。
“哎呦,丧良心的啊,我娘刚吃过你们酒楼的饭菜,就昏过去了,你们这是害人性命啊!”
谢念月回过头,就见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前,坐着两女一男。
说话的是其中一个年轻些的女人,她旁边的男人板着脸,另一个年长些的女人则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庄瑾瑜连忙过去了解情况,让伙计去请大夫过来,他担心客人突发急症,若在酒楼出了事,不管是不是酒楼的问题,都会影响到酒楼的生意。
可谁知,那对夫妻却横加阻拦。
男人吵嚷道:“我娘平日里身体好好的,为什么刚吃过你家几口菜,就昏了过去,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庄瑾瑜温和解释道:“酒楼的饭菜没有问题,我这就请大夫过来瞧瞧,令堂突然昏倒,这可耽误不得。”
男人却并不松口,“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跟医馆的大夫串通好的?我看你们就是菜品有问题!”
女人也吼道:“必须给个交代,你们家的菜品这样,谁还敢来酒楼吃东西啊。”
被这么一闹,那些原本打算走进酒楼的客人,纷纷选择离开。
谢念月打量着三人的穿着,上面带着补丁,衣角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