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前一秒，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喉咙，将他从空间波动中硬生生拽了出来！
正是李震！
他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但那双眼睛里的杀意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浓烈。
“我说了，你会留下。”
李震的声音嘶哑而冰冷，他像拎一只小鸡一样，毫不费力地将惊恐万状的姬世，拖到了姜月的面前。
“别……别杀我！”
死亡的恐惧彻底击溃了姬世所有的尊严，他语无伦次地哀求道：
“大道碎片！”
“大道碎片还在我身上！”
“我用它换我的命！”
“如果我死了，大道碎片也会随着我的神魂一起崩碎，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他以为这是最后的筹码，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然而，无论是林尘，还是李震，听到这话脸上都没有丝毫的动容。
他们的眼神，依旧是那么平静，平静得让人心寒。
李震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林尘。
林尘轻轻点头。
得到了首肯，李震狞笑起来，那笑容里充满了无尽的残忍与快意。
他一脚踩断了姬世的右臂，在后者凄厉的惨叫声中，又缓缓踩向他另一只手臂。
“啊啊啊——！”
“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我是四大神族神虎族的人！”
“杀了我，神虎族不会放过你们的！”
“住手！住手啊！”
姬世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他身旁的其他神虎族族人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眼中充满了恐惧，却连动弹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李震充耳不闻，他用最原始，最残忍的手法，在姜月和所有幸存者面前，将姬世和其余的神虎族族人的四肢一寸寸碾碎，让他们在极致的痛苦与绝望中，哀嚎着，流尽最后一滴血。
他要让他们用最痛苦的方式，来为自己的罪行赎罪。
当最后一个神虎族族人断气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谢谢…谢谢你们……”
一道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响起。
是姜月。
她那双空洞的眼眸中，此刻竟是恢复了一丝神采，她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看着仇人伏诛，脸上露出了一抹解脱的微笑。
这抹微笑，是她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留恋。
“老师小月先.”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头轻轻一歪，眼中最后的光芒彻底熄灭，安静地离开了这个带给她无尽痛苦的世界。
“小月！！！”
许有真再也抑制不住，抱着姜月那逐渐冰冷的身体，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哭声悲恸，回荡在血色弥漫的秘境之中，久久不散。
许久过后，姜月的坟前，许有真的哭声终于渐渐平息，只剩下压抑的抽泣。
武英拍着他的后背，眼中同样噙着泪水，但情绪已然稳定了许多。
她站起身，看向一旁默默守护的林尘和李震，目光复杂。
“你们……”武英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你们如今的实力……”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内心的震撼。
李震一拳轰杀九十二级神虎，林尘的神狐一击灭杀数十头高阶灵兽，这等战力，早已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
但更让她惊疑的是另一件事：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秘境早已经封锁，神虎族是有空间灵兽护送他们进来的。
林尘没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