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还能怎么了?日后自是想行那事都行不得了,虚了!”
府医提笔将药方写下,一边写一边道:
“而且畏寒是难免的,身子也会比以前弱,这武将的位置怕是做不了了……”
这话一出,对梁雅兰无异于晴天霹雳。
不能再行那事,说明沈恒攀附高门大户的小姐无望。
身子虚弱不能为将,说明他即便成了沈家的嫡出公子,日后也无法继承沈家在武将中的人脉,军队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而一个失去这两样关键作用的嫡出公子,在沈家这样利益至上的家族中,还有什么未来可言呢?
常言道母凭子贵,沈恒这个有出息的废了,她这个当娘的被打回原形的日子怕也不远了……
想到这里,梁雅兰原本还站着的身子瞬间就垮下去了。
众人只见她原地躺倒,一旁的丫鬟连扶都没来得及去扶。
“快,快把夫人抬到那边榻上去!”
府医也急,房中其他人也急,整个沈府一下子就乱了。
而在这乱象之中,一名小厮则快步出了府门,在门外与一路人谈笑风生。
还没谈两句,对方便错手给了他一袋儿银子,然后似旧友告别般转身离开。
只是此人并未注意,有一道身影正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一直到他溜达了大半日,最终进入吏部侍郎贾立的宅子。
“曦儿竟去了沈府,还救下了被沈家母子迫害的凤鸢?”
养心殿内,正与祁霄商讨要事的盛德帝一愣,显然对这个消息感到十分诧异。
“回皇上的话,说是公主今儿个早起无聊,出门却遇上了沈大公子,这才邀对方一同上街吃了点儿小食。这不那位的小厮来找沈大公子,公主就跟着去了么~”
赵喜似讲趣事儿一般,将这事细细的说给盛德帝听。
“她倒好,早起不进宫上朝,竟跑街上吃小食去了!”
盛德帝没好气的看向祁霄,眼神儿里的意思可不要太明显。
可祁霄亦是苦笑,让他管管?
他要真管得住凤曦,他便不会像如今这般苦恼了。
“曦儿既做主让凤鸢与沈恒和离了,那凤鸢此刻身在何处,后续又有什么打算呢?”
比起凤曦偷懒不上朝,祁霄更关心的显然是凤曦对凤鸢的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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