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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吗？」张世豪不耐烦地打断，茶杯里的水面泛起细小的涟漪。
「描述比较复杂，需要时间仔细研究...」法务欲言又止，被张世豪锐利的目光噎得低下头。
「是不是条款写得太绕了？」张世豪翻到最后一页附录，那里的小字密密麻麻，「给我讲重点！」
附录页角落有个不起眼的印记，恰是「丙辰」二字的篆体，暗示着那个命运转折的年份。
张世豪拍桌而起：「银行下周就要催贷！你知道拖一天会损失多少吗？」
他快速翻回资金注入那页，指尖划过纸张，力道之大几乎要将纸张刮破，「五个亿！现在资金这么紧张，哪有闲工夫挑三拣四？」
「明天就约秦朗签约！」张世豪一锤定音，眼中满是贪婪，「只要拿到这笔钱，南区项目就有救了。」
法务主管欲言又止，终究没敢提出更多质疑。
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灯照在企划书上，那精美的封面仿佛一张无形的网，正等待猎物主动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