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才没有过于放肆,凌叶也才获得了宝贵的成长时间和空间。”
“那后来呢?凌叶为什么会离开至冬?”
派蒙追问,她总觉得凌叶的离开,背后还有隐情。
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完全没注意鸭子的脸黑了下来。
达达利亚的眼神暗了暗,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有些事,该由凌叶自己告诉你。”
了解了凌叶的思乡之情后,达达利亚这个行动派立刻想到了解决办法。
“既然想家,那就在这里过一个‘家乡’的节日!”
他笑着说道,“我们缠着他,问了他家乡新年都做些什么。
他那时候精神不好,说得零零碎碎,什么包饺子、做元宵、猜灯谜、写春联……”
“听起来就很热闹!
我们也不知道他们那里到底过几天、具体怎么过,干脆就把听说过的活动,像什么守岁、吃团圆饭、放灯祈福,全都凑在一起,给他办了个大杂烩式的‘新年庆典’!”
“那一次,我和哥伦比娅,还有后来听说了这事、带着孩子们来凑热闹的「仆人」阿蕾奇诺,一起陪着凌叶,按照他描述的模糊印象,包了奇形怪状的饺子,做了甜滋滋的元宵,写了歪歪扭扭的春联……虽然弄得一团糟,但凌叶那天晚上,笑得很开心。”
达达利亚的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从那以后,这就成了我们几个人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约定。
每年海灯节前后,只要没有紧急任务,我们都会尽量聚一聚,陪他过这个特殊的‘新年’。
这几乎成了他在至冬国,少数能感到温暖的时刻。”
听完达达利亚的叙述,荧久久无言。
她看着凌叶,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原来,在他强大而神秘的外表下,藏着如此深的孤独与乡愁;原来,他在愚人众中,也曾拥有过这样真挚的、跨越立场的友谊与庇护。
这也让她更加坚定了之前的决心——一定要让凌叶在这个海灯节,感受到“家”
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