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相貌堂堂,一身浩然正气。
虽然年纪不大,但何不归见了都觉得心生敬畏。
男人冲何不归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便熟稔地和厉知远站到了一起。
“知远,有客人啊?”
“你来了,先进去吧。”
“好。”
见男人大大方方地走进去,而自己却连门槛都没能跨过去,何不归当即失落万分。
今天怕是见不着那位美丽的女子了。
正巧这时,厉知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一不小心和男人撞了个满怀。
“瑶儿,你没事吧。”
“没事,我哥呢?”
“他还有点事,我们先进去吧,你要的古筝我给你找来了,正好试试。”
男人单手抱琴,另一只手自然地搭在厉知瑶的肩上,看上去是那么的亲昵。
何不归的心一下子凉了。
他失神地将礼物放在门口。
“厉先生,我今天就想问一句实话,我是不是命不久矣了。”
“我已说过了,何先生家中内乱,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那东西一日不除便会阖家不宁,且此物只有你们自己能除。”
“我知道了,多谢厉先生。”
何不归深深地看了一眼屋门的方向。
离开时,心里像是缺了一块似的。
此时满天鹅毛大雪落下。
等何不归回到家以后,头发上肩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管家站在门口急得来回踱步,见他回来,立马心疼地为他拂去积雪,换下外套。
“二爷,您这是去哪儿了。”
“去拜访了一位朋友,你怎么站在这儿等我?”
“家里那位又不高兴了,您快去瞧瞧吧。”
“去把大门关好,今天谁来都不见客。”
“是。”
何不归迈着沉重的步伐,掀开了主屋的帘子。
一张憔悴的脸浮现在何不归的眼前。
“母亲,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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