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凌霄又接连看了几颗鲛人泪。
原本鲛人无忧无虑,整日和姐妹一起织绡,过得好不快乐。
可被抓来澄仙湖后,她开始麻痹自己,逐渐变得极端暴戾。
换做任何一个人经历她的遭遇,恐怕也很难不走向疯癫。
“这儿的每一颗鲛人泪都承载着她的回忆和悲伤,从天真无邪到杀人如麻,真是可悲可叹。”
凌霄叹息一声将手中的鲛人泪放回原处。
谁知鲛人泪一落下,就听到“咔哒”一声。
那件悬挂在上空的绡纱飘落下来。
且正好落在了凌霄的手上。
“这?”
凌霄手足无措地捧着绡纱,想挂回去但却发现石洞顶上没了可以悬挂的地方。
重明见状走了过来。
“这大概是天意吧,鲛人做这样的机关应当是希望有人能通过鲛人泪,看懂她这些年的悲伤和委屈,而不是为了得到区区鲛人泪就对她虚与委蛇。”
“传闻中价值连城的绡纱这么轻易就能得到,可这几百年都没有人拿走它,更没有人活着离开这儿。”
凌霄越想越觉得可悲可笑。
重明回头看了看这满墙泣泪凝结的鲛人泪。
“更讽刺的是,鲛人到死都想不到,最懂她的人竟然也是个女子。”
三人带着绡纱钻出小洞,把机关恢复了原样。
凌霄在离开地下河之前,从兜里掏出一把东西撒进了地下河。
从澄仙湖上岸后,天色已黑。
他们刚一进渔村村口,就发现村长和阿耿一直在等着他们。
村长见三人满身是伤地回来,激动地老泪纵横。
“使者,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们,湖里的妖怪除掉了吗?”
阿耿小心翼翼地问道。
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放心吧,湖中妖孽已除。但澄仙湖岸边皆是断崖,一不小心便会进入深水区,所以日后务必小心游水。”
“好,我这就让人在村子的墙上喷绘标语。”
“我去吧。”
阿耿主动揽下活,也不等天亮,急忙就去张罗起来。
村长抹了抹泪,哽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