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很熟,毕竟夫妻几十年,但一世,他们只算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而已。
一瞬间,君明承的眼神里闪过不耐。
前世,他鲜少和云纾说这么多,一般只要是他开口,云纾便会照做。
想到这里,君明承皱了眉。
“云纾,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我都是为了你好。”
“君泽安不是良配,你若一意孤行,日后有你吃苦的时候。”
“是吗?”云纾看着君明承反问,“那这话,你敢跟我到我家夫君面前说一遍吗?”
君明承顿住。
“素闻君家二公子也是个谦谦公子,这背后说人,可是君子所为?”
君明承的脸色沉了下去。
“云纾,这是我最后一遍跟你解释,我和玉薇之间没什么的。”
“你若执意任性,我们之间就没有回头路了。”
对此,云纾连个眼神都没有给。
君明承眼看着云纾走远,痴立在原地,一枚玉佩被他攥在手里,嵌出了血……
而这一切,都一五一十的传入了君泽安的耳朵里。
病发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此刻的君泽安正靠在软榻里,听阑夜汇报着云纾的情况。
“……以上便是两人对话的全部内容,世子妃言行,并无过界。”
阑夜说完,君泽安微微闭着眼睛没说话。
“关于二公子的熟稔态度,属下也很费解,根据调查,两人从前并不认识,见面也至多三次而已。”
“世子妃在云家,鲜少出门,每次出门,皆可查到。”
君泽安还是没说话,阑夜抬头,看着自家主子,虽病体单薄,但容颜灵秀,浑然天成矜贵气质,整个苍临国都无人能及。
“世子……”
“世子妃人呢?”君泽安开口,声音清冷。
阑夜,“已经回了明月苑,等世子的消息。”
“恩,派人去说一声,说我无碍,对外该如何说,安排好。”
“是。”
阑夜转身要走,君泽安又开口。
“君明承确实接了人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