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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聪明呢。”
男子朝她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
只是那笑意就像浮在水面的油，并未真正渗进眼底。
“你不是也经历过吗？”
他的眼神透着不明的情绪，犹如一把长针贯穿雪蒂脑海。
“明明力量足够。”
那天，层层蔓延的水晶将两道身影裹挟。
“亚朗与路卡利欧，都不会消散的。”
神圣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将她的眼泪连同血液都凝结在空中。
“但是，命运早就将一切结局固定。”
那一句跨越时空的叹息。
她身子忽然有些僵硬，而男子强势地按住她肩膀，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折射着近乎恐怖的执念。
“我知道你在看，阿尔宙斯！”
他几乎是将最后四个字咬碎了才念出，连空气都染上刺骨的寒意。
“为了天底下每一个，被命运困住的人。”
“为了世界，不再陷入无休止的轮回。”
“……”
他深呼吸一口气，将眼底的碎光都压下，一抹笑意重新浮现在脸上。
“抱歉，创世神大人……您就没有一点话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