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回到了杨桦镇,镇上有一条长长的马路,路过一个市场,经过市场后拐两拐,有一个场子。那个场子以前是个苹果厂,就是往外地运苹果的,后来这个场子在我们成了晒场。
老家那边种黄豆,黄豆每年秋收的时候,把那个黄豆打出来以后,剩下那个秆叫豆秆,老百姓把这个豆秆都收起来,一车一车拉回家,可以冬天烧火,也可以打碎了喂牲畜,拿来喂牛、喂马。黄豆杆黄了以后,在那大院里就拿来堆那个豆杆,嘎掉豆豆以后的豆杆一垛一垛的,老高了。那年我有十岁,我大姨家七个孩子全是姑娘,我大姨家的老五,我叫吴姐。
有一天,那个场着火了,然后吴姐带着我去看热闹,周围来了老多人都搁这看热闹啊。消防部队来了以后,打开云梯灭火。大火灭了以后,消防兵想通过云梯上去拿着叉子挑开高处豆杆,结果叉子就是给整进豆杆里了,而消防兵上去一个,掉下来,一共上去两个。第一个上去掉下来了,坐在地上哭了出来,说他家着大火,把他家人全烧死了,然后第二个上去了,也掉下了,坐地下也哭了出来,说他们着大火。此事有点诡异,就没人再敢上去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第二天。第二天整个杨桦镇一马路全是黄鼠狼搬家,晒场的豆杆里面一垛一垛的,全是黄鼠狼,着大火全给烧了,然后第二天黄鼠狼从那个场子里往外搬家,那个大黄鼠狼叼着一窝烧焦的小黄鼠狼飙着排,成队成队在马路走,现场所有的人,所有的车全部给让开,就看着他们在一马路一直往山里走,有人估摸着至少走了20多分钟。林总,权当故事听哦”
“这或许不是故事,你见到的也是这个世界的另外一个样子”林乾微微一笑。
“啊?!”章语山一脸纳闷,不由反光镜中看了一眼林乾,随后偷偷瞄了一眼副驾上的耿兵,但其师傅并未开口,按理说如若在平时,师傅可能早就喝止了,今天透露着反常啊。
这时候,林乾的手机里传来一条讯息,林乾打开手机一看,是孙进发来的消息:“昨日秦岭龙脉,瓢盆大雨,电闪雷鸣,有龙型生物在云层腾跃。而在雷雨晦冥中,龙来哀号,声若牛吼。”
林乾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地加重了几分力道,他此刻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三人打开了王勇家的房门,抬起警戒带钻了进去。一进门,林乾神识似乎感应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的灵力,这让他的心中的部分猜测得到了证实,王勇之死并非是自己跳楼自杀。三人各自现场各个角落仔细搜寻着蛛丝马迹。林乾从房间主卧到客卧,然后慢慢走到了露台,以他现在的法阵造诣,已经感觉到了此屋子曾被人布下了一座法阵,还残留着法阵残留的元力波动。
林乾手中多出一把水滴形的小刀形状的法宝,神念金光注入法宝之中,透出的神念之力仔细探寻着整间屋子。旁边的耿兵三人留意到林乾,不由停了下来,观察林乾的动作,尤其是章语山惊讶合不拢嘴,没想到一个上市企业的老总竟然是一个神棍?道士?林乾似乎在房间一个隐蔽角落发现了什么,他迅速上前,在房间窗帘箱摘下一个铜铃,上面赫然是一道血色的诡异符文,然后他转到客厅,在客厅的电视机后背墙内发现了一个三角型筒盘,上面也有血色符文,随后又在其他角落同样搜出铜钱和铜镜,都有血色符文。
林乾打量着手中的法器思索着,耿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