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书房,豪门的书房呈现在林乾安眼前,透过玄关的博古架,房间东侧,放置一张金丝楠木大桌,上有紫砂茶盘,小叶紫檀的百宝阁,精美瓷器的茶缸茶盏错落有致,茶道6君子排放有序,官帽椅后悬挂着四幅字画,一副狂草名
《岳麓八景》
晓烟低护柳塘宽,桃坞烘霞一色丹;
路绕桐荫芳别径,香生荷岸晚风抟。
泉鸣涧并青山曲,鱼戏人从碧沼观;
小坐花墩斜月照,冬林翠绕竹千杆。
另八幅为八幅山水画,名为《潇湘八景图》,房间的西侧则是香妃竹的书架,一卷卷书籍郎朗在目。地砖也是古代烧制的金砖铺设,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古色古香,润人润心,这不是正是林乾安心喜的布局嘛,这更加让他心里自我打了鸡血一番,老子以后也要搞这么一栋别墅,修身养性,养性?性,对了,还得搞个地下室,里面搞个情趣用房,泳池里可以莺莺燕燕一起泡澡,地下室的房间可以欢乐的战天斗地,书房里可以道貌岸然修身,达者兼济天下,嘿嘿,我呸,呸,呸,好邪恶,林乾安,你脑子里怎么这么脏,妈的,我肯定是被启南这家伙带坏了,戴金丝眼镜的果然是色胚。远在G市的白启南莫名其妙打了一个喷嚏,心说我这是感冒了吗?看来定是最近气温多变,我年纪轻轻得枸杞茶捧上补一补了,嗯,年少不补,老大徒伤悲。
米柔扯了扯林乾安的衣角:“爸爸,庄爷爷,这是李钊”
林乾安赶忙收敛心神,恭敬揖手“小子见过两位前辈”刚楼下进门后,米柔已经告诉他要见的神秘老者为庄老,只见书桌前的放着三张罗圈椅,中间一张花几,上面的茶炉里炭火熊熊,唐风的铁壶腾着热气,两张椅子上坐着两人,其中是一位中年男子,身材修长纤细,他的脸庞清瘦而文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给人一种学者的感觉,看上去不像五十多岁.另一位是位老者面貌方正,颌下轻须飘逸,精神矍铄,头发略显花白,看上去约摸70多岁,但两者都具有上位者的气质,这时那位老者开口了:“你好啊,林小友,今日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老者客客气气,语态和蔼,那位中年男子浅浅笑了笑,也接上话题,“林小友,这是庄老,请坐,不用拘束,今日刚好,烹茗煮茶,尝尝这饼普洱的味道”,顺手给他递了一杯茶。
林乾安身旁的米柔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弱弱地“爸爸,你怎么叫他林小友?他不是李钊,姓李才对呀”
米贵摆了摆手,取笑道:“看来商场精明能干的米家千金也有马失前蹄,情报不到位的时候”,“你让林小友自己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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