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低声咒骂,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十年刑侦经验,他还从未见过这种伤口。
仓房外,韩西元正倚在门框上抽烟。烟雾在阳光下缭绕,模糊了他略显疲惫的面容。看到沈默出来,他掸了掸烟灰:“怎么样?”
“说不准。”沈默摘下手套,眉头紧锁,“如果排除人为因素,我实在想不出什么东西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干掉一条成年的猎犬。”
韩西元眯起眼睛,烟头的火光在他眼中闪烁:“你是说,有人在说谎?”
“也许吧。”沈默环顾四周。破旧的院落里,几只母鸡正悠闲地啄食。墙角堆着些农具,锄头、镰刀的刃口都已经锈迹斑斑。
一切看起来都很普通,但就是这种普通中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可是...”韩西元掐灭烟头,“要在无声无息间制服这样一条凶猛的猎犬,除非是它极为信任的主人。而且,全村人都说亲眼目睹了诡异的事,不可能集体说谎。”
“这里的人,好像在刻意回避着什么。”沈默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从我们到村子里开始,就没见到几个男人。”
韩西元一愣:“你也注意到了?我还以为是错觉。”
“不是错觉。”沈默摇头,“而且你发现没有?村里人说话时的态度很奇怪,特别是提到后山的时候。”
随后,沈默二人来到前屋,详细询问起二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