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起身。
顾尘眼睛一亮,心里狂喜。
可南宫辉又被劝下了,南宫明月走到他身边,对着他连连道歉:“爸!对不起对不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给顾尘看无语了,你们劝他干嘛,都两次了,再一再二可不能在再三啊。
巩梅也赶紧劝:“行了行了,坐下吃饭。”
南宫辉瞪了顾尘半天,最后狠狠瞪了南宫明月一眼,才气冲冲地坐下,嘴里骂骂咧咧:“真有你的!”
顾尘嘀咕道:“我不就是给你倒点酒嘛,至于这么大火气。”
说着,他拿起自己的红酒杯,跟南宫辉的杯子碰了一下,“哐当”一声,然后一饮而尽,还砸了砸嘴:
“这酒一般,不如二锅头带劲。”
南宫明月捂脸,这个祖宗!
巩梅看这情形,知道再问也问不出啥好话,只能在心里盘算:等这小子走了,必须好好跟明月谈谈,这差距也太大了,绝对不能让他们在一起!
桌上的热菜还冒着热气,可气氛早冷得像冰。
南宫辉和巩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赶紧吃完收摊”的念头,谁也不想再开口问顾尘一个字。
再多问一句,怕是能当场气晕过去。
顾尘可没这觉悟,他瞅着两人没再找茬,胆子更肥了,手里的筷子在菜盘里扒拉来扒拉去,专挑盘子中间夹,把鲍汁辽参翻得乱七八糟,嘴里还嘟囔:“这参炖得还行。”
南宫辉硬是没吭声,假装没看见。
巩梅也端起水抿着,眼神飘向外面,连余光都不想往顾尘那边扫。
顾尘见他俩这反应,心里乐了:看来这老两口是真能忍,得再加点码。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南宫明月,语气理所当然得像吩咐佣人:“明月,你把那大虾给我剥一只,剥干净点啊。”
南宫明月怔在那儿。
让她剥虾?她哪干过这活儿?
可想到自己求顾尘帮忙的初衷,还是咬了咬牙,伸手去拿那盘大虾。
这一幕,刚好落在南宫辉眼里。
他的宝贝女儿,从小到大捧在手心,连他这个当爹的,都没让她剥过一只虾!
这混小子居然敢指使她?
南宫辉的牙咬得咯咯响,再也忍不住,对着顾尘沉声道:“你打算以后怎么养活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