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上,摸了摸自己明显比来时圆润了一些的肚子。
我们结账离开后,诸伏景光在收拾桌子时,发现田中惠子的座位上落下了一个女士手拿包,他拿起包,看着两位女士离去的方向,无奈地笑了笑,小心地将包收好,准备等她们下次来的时候归还。
我先开车把吃得心满意足的田中惠子送回了她的心理诊所,然后才返回家中,一进家门,那股强压下去的反胃感再次袭来,我冲进一楼的卫生间,对着马桶吐了个昏天暗地,直到把胃里那点勉强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干净了,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虚弱地漱了口,我走到客厅,窝在沙发上,拿起之前织到一半的毛衣,一边看电视一边继续织,试图转移注意力,但没过多久,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我放下手中的活计,回到卧室,几乎是沾枕头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被楼下传来的轻微动静吵醒,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时间,发现松田阵平已经下班回来了。
我起身下楼,看到松田阵平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你回来啦。”我走过去,“晚饭我来做吧。”
松田阵平回头看了我一眼,手上切菜的动作没停:“不用,你坐着休息去。这两天你身体不舒服,晚饭我来做。”
我只好听话地回到客厅沙发上,继续织我的毛衣,松田阵平的动作很快,没多久就做好了简单的晚餐,但当我坐到餐桌前,看着桌上的菜肴,那种毫无食欲甚至有些反胃的感觉又出现了,我拿起筷子,勉强吃了一口,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怎么了?不好吃吗?”一直留意着我的松田阵平立刻紧张地问道。
“不是……”我放下筷子,摇了摇头,“就是……没什么胃口,吃不下去的感觉。”我顿了顿,补充道,“好像……有点想吃点酸的东西。”
松田阵平闻言,立刻站起身:“那别吃了,我重新给你做。”他把我从餐桌旁拉起来,按到客厅沙发上坐好,然后拿起车钥匙和钱包就出了门。
十几分钟后,他提着购物袋回来了,里面装着两包高菜和一些面条,他系上围裙,重新走进厨房,一边拿出手机似乎在搜索着什么,脸色是罕见的严肃和认真,接着,他开始按照搜索到的步骤,认真地做起高菜肉丝面,还特地给我加了两个荷包蛋。
面煮好后,他先自己尝了尝味道,确认咸淡适中、酸度开胃后,才小心翼翼地端到我面前:“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我拿起筷子,夹起一筷子带着高菜和肉丝的面条,吹了吹,送入口中,酸咸可口的高菜瞬间刺激了味蕾,原本滞涩的胃口似乎被打开了,我点了点头:“嗯,这个可以。”
松田阵平这才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我确实也饿了,酸爽的高菜面很对胃口,我很快就把一大碗面连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