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几名身着黑色西装的同行者步入办公室。他出示了证件,自称是警察厅公安部的风见裕也。
而当后藤右郎警视看到风见裕也一行人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在众目睽睽之下,后藤右郎被风见裕也带来的公安人员直接带走,留下一办公室面面相觑、议论纷纷的同事。
……
两天后的晚上,松田阵平抱着我窝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就在他低下头,我也微微仰起脸,双唇即将触碰到的前一秒——
“叮咚——!”
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我们两人动作同时一顿,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写满了无奈与被打断的懊恼。
松田阵平不爽地咂了下舌,脸上带着明显的欲求不满,不情不愿地站起身,磨蹭着去开门,他瞥了一眼门禁监控,屏幕上显示门外站着一个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的男人。
门一开,那个男人就迅速闪身进来,仿佛生怕被人看到。
“晚上好,降谷先生。”我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服,起身打招呼。
男人摘下鸭舌帽,露出了降谷零那张俊朗却此刻布满严肃的脸。
“后藤右郎。”降谷零开门见山,声音低沉,“在拘留期间服毒自杀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他的夫人,在他被带走的当天,被发现吊死在自己家里,他们的住宅也被人放火烧了,几乎没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我和松田阵平都愣了一下,松田阵平眉头紧锁:“灭口?”
降谷零点了点头,脸色凝重:“他临死前招供,是他勾结了黑衣组织,利用职务之便盗取了hiro的档案,导致hiro身份暴露,这几年来,他也一直在为组织做事,利用职务掩护,勾结内部人员走私□□,而且……”他深吸一口气,“他临死前还透露,警视厅内部,还有一个身份比他更高、隐藏更深的卧底,身份不明。”
我心中一紧:“是谁?”
降谷零摇了摇头:“暂时还不知道。但警视厅里,职位和权限比警视更高,有能力协助遮掩枪支走私这类事件的……目标范围就很小了。”
松田阵平眼神锐利:“你是说……警视总监,或者副总监他们级别?”
降谷零沉重地点了点头:“很有可能,我们需要进一步确认。”他看向我们,“我需要你们的帮忙,找机会,给那几个重点嫌疑对象,偷偷装上监听器。”
我一听,顿时有些棘手:“安装监听器?这个……我不会啊,警校没教过,阵平他也没教过我……”这种特工技巧,显然超出了我的知识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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