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为何黑着脸了。
“好家伙……这语气，倒不似和前辈师长交谈，更像是命令自家属下似的！”
可偏偏要说不敬，又多少还有些够不着。
毕竟……人家这不是在询问呢么？
但有时，偏偏就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形式，最能恶心人。
果然，这下姜堰的面色更黑了一层。
但他并未发作，毕竟他堂堂万法楼镇守，尹天罡一级的人物。
要他去和一个还没从院中毕业的天骄置气？
那也太掉面子了，他自己都拉不下这个脸。
何况……李牧还在旁边呢。
“李牧，这位是寒千寻，已在院中修行二十余载，乃是万道院的天骄。”
稍微整理脸上的表情，他恢复了平日的稳重，先对李牧介绍一声，仅有这么简单的一句。
只是于此同时，他又在暗中悄悄对李牧传音。
“寒千寻虽然看着玩世不恭，可天赋绝对是最顶尖的存在！”
“他曾四次登临万法楼十六层，悟性极高，受到不少院中强者看好！”
“五年前我最后一次见他，他就已经是神游四重！”
“这小子闭关几年，我本来还以为他已经去炎武卫报道了，没想到居然还在院中！”
“看他气息……怕是已经突破神游五重，你这次秋试，又多了个对手！”
要知道炎武院是极少让天骄久留的。
这一点不比诸宗门与世家。
绝大部分情况下，院中实力达到神游三重的天才就会被考虑外放一方。
能够在院中长久修行，超过二十年的，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便是如皇女刘荧一般，有着皇室的身份，他们是无需参加炎武卫的。
第二，便是如寒千寻一般，天资实在太高，实力爆发期太长了！
唯有如此，才能让学院同意，使之长留。
姜堰这么一说，李牧自然立刻就能推断出来，寒千寻的天资有多么恐怖。
这是一个妖孽之中的妖孽！
“在总院修行二十多年…四次登临万法楼十六层…神游五重！”
“我本来还以为院中已经没什么人物了，居然还有这般存在！”
李牧看向寒千寻的眸子微微火热，心中明白这亦是一位上佳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