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姜幼宁心猛地一提,几乎要蹦起来。
却见赵元澈慢条斯理地从白玉药盒中取出些碧绿的膏药。
甜腻浓郁的药香气迅速在二人之间弥漫开来,将分属于各自的香气糅合在一起,难分彼此。
他手探向她腰带。
“兄长要做什么?”
姜幼宁紧张地捂住腰身,咽了咽口水,身子下意识后缩。
“上药。”
赵元澈语气淡淡,仿佛天经地义。
“不,不用了……”
姜幼宁脸儿红透,恨不得撩起裙摆盖住自己的脸。双手连摆数下,又忙握住他手腕抵御。
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透过来,烫得她额头沁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她与赵元澈并非亲兄妹。
八岁那年,国公府找回亲女儿赵铅华,却未曾查清姜幼宁的身世。只说她本该姓姜。
姜幼宁便自己改了姓。
好在镇国公夫人仁义,找回亲生女儿之后,并未将姜幼宁赶出家门,还是养在府上。
但一介孤女,身世不明,在这吃人的后宅之中,境遇可想而知。
好在长兄赵元澈秉性刚直,处事公道,素来见不得不平之事。
姜幼宁沾他的光,免了许多苦头,对赵元澈自然与旁人有几分不同。但她从不敢多想,只越发敬重他。
赵元澈在她心中犹如神祇,不可亵渎半分。
昨夜赵元澈吃多了酒,她不放心。亲自煮了醒酒汤给他送过去。
不料,赵元澈酒后不知将她当作了谁。她毫无防备之下被他大力拉入怀中,摁在身下,揉进骨血里。他贴在她耳边哑着嗓子一声声唤她“卿卿”……
姜幼宁从未见过他那样的一面,也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和他那样亲近。
一夜的炙热激烈,几乎没有停歇,似乎积攒了他无数的思念与牵挂,叫她的身子如同散了架一般。与他平日清冷禁欲截然不同。
姜幼宁趁着天将亮,带着一身酸痛回了自己的院子,也只来得及换了一身衣裙,便要到祠堂来。
不知赵元澈心心念念的“卿卿”到底是谁?
她走神之际,腰肢已然被一只大手掌握。
赵元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