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文听得面红耳赤,他拉了拉父亲的袖子说道。
“爹,您就少说两句吧。”
说着,他又不好意思的看了苏墨一眼,递去一个歉意的眼神。
苏墨却毫不在意,依旧在靠着车板,闭目养神。
很快,一行人到了县衙礼房。
按着规矩,考生需交保结。
在一张黄纸上,需详细填写个人,及上三代履历、籍贯、年貌,还必须有廪生作保,以及五名考生结为互保。
如此才能进行下一步报名。
苏墨这边,陈山长早已安排妥当。
他与陈尚泽,以及另外三位陈山长托关系找来,家世清白的读书人顺利结保。
那作保的廪生见了陈山长的信,更是客客气气的寒暄了几句,很快便盖了印。
苏文则显得有些拘谨,老老实实地跟在丁家族学的大部队里,由他们的先生统一办理。
办完手续后,苏墨便与其他人分开了。
他刚走出衙门,便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窥视感。
就好像有什么人,正在偷偷摸摸的注视自己一样。
心中察觉不对,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不动声色的走着,脚步依旧不变,
带着苏明哲径直走向街对面的一个测字摊,仿佛对那些卦象很感兴趣。
他假意蹲下身,询问摊主。
实则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街角处,一个戴着灰帽的汉子有些不对。
一个大男人,也没有女伴,居然在看胭脂水粉?
若仅仅这样,还不足以让苏墨锁定他。
但是这人伪装的太垃圾了,假装看货拿有拿着一个东西一直看,也不和摊主沟通的啊?
而且还是拿着东西,眼神不在这上面的那种。
苏墨心中止不住的吐槽,既然锁定了人那就好办了。
他站起身不紧不慢的走着,在走过一个拐角时。
突然拉着苏明哲,猛地钻入了旁边最热闹的人群,随后七拐八绕的消失不见。
片刻后,一个灰帽男子跑了过来,四处查看后,一脸沮丧的离开。
不远处一座茶楼的雅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