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凯疑惑道：“这玩意不是可以定制么？现在哪有人手工做的？”
陈阳：“反正闲着无聊，做着玩玩呗。”
马凯：“那你做吧……我先上楼休息会儿。”
这货被吓得不轻，到现在腿脚还发软呢。
没理会马凯。
陈阳用篾刀处理着竹篾，又将处理好的竹篾用铁丝绑起来，制作出了一个大约一尺高的人形竹骨架，又取来黄纸、浆糊，将纸糊在了骨架上。
他又取来毛刷子，将浆糊一点点刷匀。
很快，一个尺高的人形纸扎就完成了。
纸扎的手艺，是陈阳跟着爷爷学的。
再加上如今陈阳已经不是普通人，制作起来动作流畅，速度极快。
他如法炮制，又做出了第二个纸扎。
旋即取来颜料、毛笔，开始给纸扎上色、点睛。
马凯恰好下了楼，他看到那两个摆在玻璃柜台上的纸扎，惊道：“这是……黑白无常？”
“你还认识黑白无常呢？”
“废话，这么经典的角色谁不认识？”
马凯仔细打量着两个纸扎，道：“对了，影视剧中的黑白无常戴着帽子，你这个怎么没帽子？”
陈阳又用纸糊了两顶帽子，分别上色。
一黑、一白，分别戴在了黑白无常的头上。
马凯取出手机准备拍照打卡，又道：“老陈，你没做完吧？黑白无常的帽子上不是有字吗？好像是什么【天下太平】、【一见生财】，你这个怎么没字？”
陈阳解释道：“那是影视剧中瞎编的，黑白无常乃是阴司阴帅，专门负责勾魂接引、捉拿厉鬼，帽子上写这些字干嘛？”
“原来如此。”
“你们干丧葬的，懂得真多！”
马凯拍了张照片，发了朋友圈，这才骑上电动车回了家。
陈阳则是拉下卷帘门，来到柜台前端详着两个纸扎，他提起笔，又在纸扎上补充了一些细节，对自己的手艺赞美道：“不错，和黑白无常那两个狗东西有七分相似了……可惜我和牛头、马面不熟，要不然一并做了。”
放下笔，陈阳对着两个纸扎吹了一口气！
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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