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鸯姳逃跑的样子,急急如丧家之无证无绳野犬,惶惶无措。
陈安看着她的背影,才发现由于急着逃跑,步伐较大,校裤被屁股和大腿撑得紧绷,显露出少女的曲线竟然也有一种易孕优产的感觉,这一点倒是和她婶婶年轻时很像……不过,婶婶和侄女之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也谈不上基因遗传。
嗯,陈安突然想反思自己,看待女性有点过于关注下三路了,既不优雅也不高洁,更无格调。
可是这是能够理解的。
例如,孙悟空若不是个猴,而是个人,他被压在山下五百年,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总不会是扒了唐僧裤衩扯皮筋做弹弓射如来佛祖。
在古代,大概会逛窑子。
若是凶残点,没有底线一点,可能看到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就扛回家玩耍了。
可惜孙悟空是个猴,所以它被唐僧放出来以后,书里也没有说遇见眉清目秀的母猴,自然是没有考虑那方面的事情了。
陈安就不一样了,他以前不是人,但现在是人。
以前不是人的时候,就很好奇男女间的那档子事情,这种好奇积累了几百年,直到现在都没有真正亲身体会过,所以目光总是往女性美丽的第二性征上关注,也是情有可原的。
甚至值得称道,甚至算是在克制,换做普通人肯定没法克制的。
这么想着,陈安便继续看着王鸯姳的背影消失在远处,他也不在意她的逃跑,反正大家说好了赌约只在校园内生效——
她大概只是心慌,她若想背信弃义,违背承诺,陈安一定和她斗争到底,一定要取得最终的胜利。
陈安回家,先去文创店里看看今天的销售情况,卖得多的就要补货,他晚上多画点出来。
师徒两个的花销并不多,经济状况其实也还好,常曦月觉得收入有限,所以总是有些抠抠搜搜的,除了日常做法事的收入,主要就靠文创店补贴家用了。
也要检查一下监控,看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现在的治安确实比较好,偷抢盗窃少了许多,但总有手脚不干净的人,贵重物品不敢偷,像文创店这些十块八块的东西顺手摸走却觉得占了老大便宜似的,乐此不疲。
进了屋,发现常曦月的房门紧闭着,陈安走了过去敲了敲。
“换衣服呢,等会。”常曦月听到敲门的节奏就知道是陈安,他总是从缓地敲一下,似乎是等着声音传开引起她的注意,然后再快节奏地轻敲两下,意味着如果她没有出声,他就要自己进来了。
“今天下午去做了法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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