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不再出人命——让工人们在工作时能够更安心,注意力集中,减少安全事故才是更重要的。说实在的,赔钱事小,我真的不想再看到家属们伤心欲绝的场景,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些工人哪个不是家里的顶梁柱?哎……”
马本伟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神色间犹有悲戚和凝重。
陈安都有些感动了,连忙伸手把鲜花接了过来,闻了闻香气中弥漫着一种高原植物特有的香氛,是高山云雾中的清冷气息,看来是产自云南的极品金粉玫瑰,也算有用心了。
看到陈安竟然帮自己接过了玫瑰,常曦月不由地咬牙,挽着他的手臂悄悄后撤,用力掐了一下他的后腰,男人也就这里的软肉适合被女人手拿把掐了。
掐完之后,看到他强忍着神色不变的样子,常曦月心中快意,和徒弟最细微和日常的互动,也比面对追求者的殷勤要让人觉得舒适愉悦。
女人最看重情绪,即便是追求物质,其实追求的也只是物质满足带给自己的情绪,所以情绪价值这个词被发明出来以后,可以说是精准切中了女人的要害。
可眼前的马本伟真的一点情绪价值都不能带给常曦月,他能给的,都不是她做看重的。
“那既然这样……我就却之不恭了。”陈安把花收了,常曦月还能让他还回去不成,“多谢马老板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开车。”
马本伟瞟了一眼陈安,这是个识相的。
只是常曦月紧紧地挽着他的手臂,让马本伟有些关注,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即便是弟弟之类的,也有些过于亲密了,这样挽着手臂,若是平胸的女人还好,常曦月这种尺寸,肯定会在走动间一颤一颤,和他的手臂磨磨蹭蹭的。
现在倒也不是关注这些的时候,马本伟保持着微笑,“我是专程来感谢常道长的,想要请常道长赏脸,一起吃个便饭。我和婿记的老板李宇轩也熟,他帮我准备了一条顶级蓝鳍金枪鱼,等我去开鱼呢。”
说着他看向“识相”的陈安,寻求认同,“人生总要追求一些仪式感?开鱼仪式也非常隆重,尤其是婿记的旗舰店,李老板亲自坐镇,更是精彩纷呈,主刀切割的据说也是从业超过三十年的小日子。”
“婿记的老板不是何娭毑吗?”陈安不识相了,表示疑惑。
马本伟略微有些尴尬。
他和何蓉都属于在本地颇有成就的企业家,但是拥有大型餐饮集团本身又是人民代表的何蓉,无论声望还是人脉、资历都要更胜一筹。
何蓉的朋友圈要么是她昔日的亲朋、街坊邻居,要么就是同层次的产业大佬,马本伟哪样都不沾边。
“李总是何老板的儿子。”马本伟有些不满,抠这字眼干啥,何蓉的婿记最终不还是李宇轩的?马本伟没有表现出不快,反而更加笑逐颜开,“这都不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