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着宛月媛绵软的手掌,陈安甚至想反手抓住她的手握着,可那样也太唐突佳人了,他很清楚现在的宛月媛对他可没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
他倒是有……其实也不算非分之想?
他抽出手来,只是拍了拍宛月媛的手背,笑着安抚她,“宛姨,我既然这么说,当然是有把握的……本门的金身神像既然能够听我召唤出来聆听宛姨的祈愿,当然也能够为我所用抵御邪祟。”
宛月媛放心了,嘴角翘起丝丝柔和的笑容,她也是关心则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看来陈安和金身神像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可又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呢?
宛月媛突然想起民间很多人都会给孩子找一个“干爹”。
这个干爹不一定是实际的人。
可以是一块石头,一棵树,当然也可以是一个神像。
陈安和金身神像会不会也是这种关系?
那如果陈安是金身神像的干儿子,自己要是算金身神像的女人,那自己岂不是他干妈?
宛月媛发现自己在胡思乱想,这完全不符合她一贯以来的作风。
有些事儿还是必须弄清楚。
否则就会让人一直心神不宁,东想西想。
“陈安,宛姨有些事情想问你。你如果能告诉宛姨,你就说,如果不能说的,也不用为难,宛姨也不会强迫你。”宛月媛想了想说道。
她发现自己终究是和那些擅长钩心斗角,城府极深的精明人打交道多了,习惯性地说话歪歪绕绕,总是喜欢试探和观察,而忘记了怎么和真正热情而坦诚的人打交道。
陈安和金身神像的关系,这种秘密都能告诉她,她又为什么不能直接问他呢?
大概就是在询问的时候,也意味着自己向他坦白一些秘密,而她习惯性地总想把秘密埋藏在心中。
如果是值得信任的人,像他一样坦诚一些又怎么样呢?说不定面对自己的坦诚,他也能够感觉到来自她的信任,这样对于双方关系的亲密度提升,可能远远比陪着常曦月去逛街,给常曦月和他从餐食更有效吧。
“你说。”
宛月媛的脸颊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笑意,还有些难为情,“你也知道当年我父亲在金身神像面前祈愿时的许诺,宛家女子是要给金身神像为奴为妾的……也就是说,宛姨现在算是金身神像的奴,或者妾,总之是它的女人,对吧?”
陈安点了点头。
许多人并不会把在祈愿时许下的诺言当真,可是宛月媛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