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匪浅,它应该不会置身事外不管我们娘俩的。那个邪神雕像寄生在玉虚道人体内,利用这种邪法增长力量的东西,怎么会是万千信徒供奉的金身神像的对手?”
陈安这才又夹了一口菜,点了点头,他当然不是担心自己对付不了那个邪神雕像,而是终于确认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自己的同类——只是对方好像不是同行。
他的同行是各种道观庙宇里那些接受供奉和信众香火的神像,而这个邪神雕像寄生在人类体内,获取力量和生存的方式截然不同。
算同类吗?
应该算的,都是雕像活过来,那就算。
最开始听说玉虚道人被一剑劈死体内调出个邪神雕像,他还只当这邪神雕像是玉虚道人修炼的邪法需要的道具。
能活过来,能叫嚷着要算账,这就不是道具了……估计就像金身神像会指引祈愿的人,这邪神雕像估计平日里也主导了玉虚道人的许多行为。
“是的,肯定不会不管你。”陈安点了点头,“我只是在想那个邪神雕像,既然说要算账,应该有本事能够追踪方位来到郡沙,但是从它需要寄生在玉虚道人体内来看,它要亲自来到郡沙,可能也不容易。”
这是宛月媛最关注的问题,她连忙手撑着下巴,认真地看着陈安,“为什么不容易?”
在她看来,邪神雕像既然敢指使玉虚道人对父亲和金身神像之间的约定做手脚,转移宛家血脉男子身上的诅咒到王瀌瀌身上,必然是有一定底气的。
甚至可能并不忌惮金身神像,在遭受了惊天一剑后,还敢叫嚣,岂能没有点本事?
宛月媛也不想长别人志气,关键是她太担心王瀌瀌的安危,生怕祸事再次降临到自己饱受十年折磨的女儿身上。
若只是冲着她来,她倒会淡定得多。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陈安倒也不好继续大快朵颐了,他放下筷子,瞧着宛月媛近在咫尺的美丽脸庞,那轻颤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好奇,倒是有些少女娇憨的感觉,成熟妇人流露出的这丝原本专属于少女的气韵,不由得让他心跳了一下。
鲜美、饱满、丰腴,这些词用在食物上,让人感觉到那会是口腹之欲的极致满足,用在女人身上,会让人感觉那会是男女之欲的巅峰诱惑。
陈安迎着她的眼神,从容地解释道,“藏在玉虚道人体内的邪神雕像——雕像才是它的本体,也就是说它在绝大多数时候,都需要保持雕像的状态,才能够进行修炼或者是生存,而它活过来只是寄生对象死亡,它必须离开了。那么你说它下一步的选择是要干什么?”
宛月媛恍然大悟,“选择新的寄生对象。从它上一个选择的寄生对象是道人来看,它再次选择的人也不会是普通职业,多半也会是神道职业的人士,这可能是路径依赖,也可能是特殊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