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瀌瀌纠结的表情,陈安不由地笑了起来,她终究不再是那个会好奇地研究他有而她没有又想要的小女孩了。
会害羞,会矜持,会在眉眼间散溢出少女的妩媚,亭亭玉立的动人,娇俏得像被一抹春风唤醒的花儿,要开不开的,想要绽放自己的美丽,又怕散溢出来的花香,吸引了那蜜蜂那蝴蝶来采自己青涩的花蕊。
陈安不再逗她,科普道:“影视剧里非得接触胸口等隐私部位才能疗伤医治的桥段,更多的是为了推进男女之间的剧情发展,是编剧水平有限下的设计。事实上,厚厚的脂肪只会妨碍医治,就像很多胖子在手术台上,刀一划开油脂就爆炸似的流淌而出,还必须先清理掉这些,才能给被厚厚油脂包裹的内脏做手术。”
“我也没胖到那个程度!”少女总是怀疑自己发胖,王瀌瀌怀疑陈安是在暗示什么,什么无论怎么比较,她都比和陈安一起过来的王鸯姳显得丰满那么一头发丝。
女人总是抓不住重点,陈安绕到她背后,“我是说,从你的后背也是可以的……不过毕竟男女有别,我的手要伸到你的衣服里面去,你要是介意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王瀌瀌从小就不是个扭捏的姑娘,现在虽然多了些少女的自矜,但是在这等大事面前,还是分得清楚的。
她自己脱掉了外套,为了方便搭衣服裙子不显得臃肿,外套下面只是一件吊带的打底衣。
肩膀圆润,胳膊却不显得粗壮,精致凹陷能够倒上一杯美酒的锁骨下面,却有硕果熟满。
果然是被人施了邪法导致的病痛折磨,否则自然滋生的疾病对人体的损伤是系统性的,绝无可能让身体依然正常发育。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王瀌瀌大声说话以表示理直气壮,“现在我就把你当医生,和小时候我们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一样,只不过以前我当医生,现在你当医生。”
王瀌瀌这么说着,耳根子却还是染上了粉粉润润的颜色,小时候她当医生,就是在陈安身上摸摸捏捏,拿着手指头当针管,这里戳一下那里戳一下。
要是现在他也这么对自己,自己肯定会忍不住嘻嘻笑的,怕痒痒……再说了,大家都长大了,他肯定有分寸的。
尽管很多年未见,王瀌瀌对他依然没有丝毫提防之心,因为看着他的那双眼睛,感受着他的那个拥抱,王瀌瀌就知道乌鹊说的什么人长大了都会变还是要先观察之类的,根本没有必要。
他一点也没有变,因为他早就修成了心性。
“我更愿意当郎中……你不觉得郎中这个称呼比较富有中式浪漫的感觉吗?”
陈安一边说,一边拉开她打底衣的下沿,然后神情自若地把手掌印在她心脏的位置。
王瀌瀌却是皮肉紧绷,肩胛骨往后缩了一下,像蝴蝶受惊时扇动的翅膀,随即腰肢往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