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瞧着她依然像小时候看到不认识的动植物一样的反应,陈安心头微暖。
他笑了笑,“一个人短时间内能够吸收的愿力是有限的,我刚刚给了你一些,这一点你就吸收不了了。”
“我不是想要啊,我就是想摸一摸,嘿嘿……”
陈安继续说正事,“你小时候离开麓山时,我的道行也不高,吸收的愿力也比较微弱,你的吸收能力也有限,我还是送了十分微小的一点愿力在你身上。”
王瀌瀌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眸惊颤之余脸色发白,她抬头委屈而后怕地看着陈安。
陈安仿佛又看到了小时候有点磕磕碰碰就跑到他面前,好像遭了什么大罪的王鹿鹿。
他抬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王瀌瀌却已经扑到了他怀里,抽泣着肩膀轻轻耸动。
“你也想到了是吧……没有这点愿力,对你动手脚的人,可能真的已经得手了,我们……”
陈安没有必要说下去,他也没有多去想怎么会有人对这样的小女孩动杀心。
人心是不可测的,可能是为了钱财,可能是为了仇怨。
人命只有在珍惜自己的人眼里才是无价之宝,在其他人眼里,都是有价的——几块钱到几十万、几百万不等吧。
“对你动手的人,确实有些本事。我的这点愿力,一直守护着你,直到早些年间才慢慢消磨掉了那些影响你身体的负能量。”
陈安略一思索,还是觉得有另外一种可能,“不过,更大的可能是,你的病情是不是反反复复过?应该是我的愿力曾经一度要把这些负能量完全消耗掉,但是对你下手的人又找到了机会……这个人真的很有可能就在你妈妈找来给你看病的能人异士里。”
王瀌瀌倒是不会怪妈妈,妈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人对王瀌瀌做这种事情,尤其是她四岁就去了大陆,在台岛这边甚至都不认识什么人。
“我想不起来了……不过妈妈找的这些人,乌鹊那里应该有名单和联系方式,任何会接触妈妈和我的人,乌鹊都会留记录。”王瀌瀌也不会怀疑乌鹊,乌鹊要是想害王瀌瀌,根本不用如此费事,她负责母女的一切安全问题。
可是那些什么下蛊用咒和涉及道法的事情,就超出了乌鹊的能力范围——乌鹊甚至不信这些,她觉得都是装神弄鬼。
“这些以后再说。我现在帮你把影响身体的负能量,彻底清除掉……”
陈安说着,有点犹豫。
“好的。”王瀌瀌当然迫不及待。
陈安看着王瀌瀌的胸口,少女的山峦让陈安想起了麓山的雪,早些年间气候并没有现在的异常,每到冬季湘南总是会下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