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鹿鹿遇到危险,他都是奋不顾身地就把鹿鹿保护起来……”
宛月媛能够理解乌鹊,任何人道听途说那些事儿,都会觉得这孩子有点胡闹,她接着说道,“有一次两个人一起爬树,爬到一半发现树干的洞里钻出条蛇,鹿鹿吓得呆呆地抱住树干不敢动,陈安一伸手就抓住了蛇脖子,然后跳下树把蛇丢得远远的,又去把吓傻了的鹿鹿接下来。”
乌鹊不禁哑然,这事儿倒是没听王瀌瀌说过。
她是练武之人,等闲几个人近身也不放在眼里,可是作为女人,对蛇虫鼠蚁这些东西依然本能地发秫。
这就有点理解母女俩都喜欢陈安的理由了。
“也是胆子大……不过毕竟十年过去了,人长大了,人心也会变,小姐就读湘大附中,我没有什么意见,但我们还是小心观察,时刻留心。”
不管母女俩怎么想,乌鹊还是要尽职尽责,站在自己的工作内容和立场来安排相关事项。
宛月媛没有意见,也没有说话,今天常曦月给她讲经,舒缓了她许多焦虑和心中的抑郁之气,看来晚上能睡一会了。
“对了,我调查过——苏洁上任以后,似乎在搞什么全女管理层,高层管理频频换血,搞得怨声载道,这也是她这一块业务雪崩的主要原因,整天在公司里搞女性主义演讲,真正办事的一个也没有。”乌鹊平淡地总结,“近两年,她管理的集团公司无一不是持续业绩下滑,要处理一下了。”
“苏洁可是老员工啊……”
乌鹊沉默着。
“她三年前离婚,公开出柜,常常被邀请参加国内的一些女性主义集会作为嘉宾和典范,要是直接把她踢出去,只怕会引起一些舆论声波和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在内地做事还是要守规矩。”
宛月媛说着,睁开了眼睛,轻轻拍了拍乌鹊的手背,“给她升职,把她调到美国公司当合伙人,她绝对愿意接受——在美国的公司担任高管合伙人,是她们这种人认为最体面的职业,是踏入上流社会的标志。”
“我明白了,等会儿我就联系她。”
乌鹊目光中盈满水色,她是真的崇拜和热爱这位夫人。
调到美国去,只要一句“You are fired!”苏洁就可以滚蛋了,没有那么多麻烦和内部纠纷,更没有让她操作的余地,最主要的是省钱——没有什么N+1之类的赔偿金。
苏洁想不到宛月媛会这样对她,她只会当成是自己搞那些东西,得到了美国某些组织和势力的认可与接受,在帮她操作呢,是给她的奖赏。
当然,按照宛月媛的行事风格,苏洁拿她的公司当小白鼠乱搞,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和恶劣影响,苏洁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到了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