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的脸啪啪啪就是十多下。
苏母想过来拦着,但被周觉拦下,他语重心长的说:“妈,瑶晴这个性格就是被你从小给惯坏了,如果不让我教育她,以后要是犯了大错可就晚了。”
原本苏母还有些心疼,听到这话立马变了。
“瑶晴……确实该管管了。”苏母垂下手,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周觉,你别下手太重,让她长记性就行。”
这话像给周觉吃了颗定心丸,他收回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苏瑶晴:“听见了?连你妈都知道你该教,你还闹什么?”
苏瑶晴捂着火辣辣的脸,哭声都发颤,却还不肯服软:“你们……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我要去告你们!告你这个劳改犯家暴!”
“告我?”周觉嗤笑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碗片,扔到一旁,“你去啊,看看村里人是信你这个把亲儿子扔河里的女人,还是信我。再说,我打你是因为你胡搅蛮缠,真要闹到村长那,理亏的也是你。”
等苏母和狗崽进了屋,院子里只剩苏瑶晴和周觉。
周觉拿起扫帚扫着地上的碎碗,声音冷得像冰:“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要么好好跟我过日子,一起带狗崽回城里,要么你就自己滚出去,别在这个家搅得鸡犬不宁。”
苏瑶晴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又怕又恨,却不敢再哭闹。
她知道,这次周觉是来真的,连娘都不帮她了。
只能捂着脸,不服的点头。
周觉看到她这样子久来气,抬起手又是啪啪啪两个大嘴巴子。
然后整个人就跟以前的地主似的,坐在椅子上,指挥苏瑶晴收拾残局。
苏瑶晴收拾慢了,又是一巴掌。
要是敢拉拉脸,又是两巴掌。
没一会,住在苏瑶晴家隔壁的人家竖起耳朵,总觉得能听到周围有邻居好像是在放炮。
——
一连好几天,苏家的炮就没停止过。
尤其一到了后半夜,啪啪啪声更响了。
姜晚星和霍沉野不知道这些,此时他俩正坐着牛车去城里医院做产检呢。
两人并肩往医院走。
刚到医院门口,就看见一对夫妻在争吵,女人挺着大肚子,红着眼眶。
男人则皱着眉,语气不耐烦:“我说了多少遍,产检不用这么频繁,浪费钱!你就是瞎矫情!”
姜晚星下意识停住脚步,霍沉野也皱起了眉。
那女人听到男人的话,眼泪掉得更凶了:“这是咱们的孩子,怎么能说是浪费钱?上次医生说我胎盘低,让我多检查,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