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散播我谣言吧?”
“现在过得不好知道来求我了,刚刚如果不是霍沉野警觉发现了你,现在跪地求饶的,就是我们一家几口了。”
“我……我那是胡说的!”周觉还想辩解,声音却越来越小,“我就是……就是羡慕你过得好……”
“羡慕?”姜晚星冷笑一声,抱着孩子往前站了半步,眼神里满是嘲讽。
“羡慕就可以半夜带刀闯别人家?羡慕就可以盼着别人出事,好让你趁虚而入?周觉,你这不是羡慕,是坏到了骨子里!”
周围的人也跟着附和。
之前村里确实有过关于姜晚星的闲言碎语,现在听姜晚星这么说,再联想到周觉的所作所为,谁都明白那些谣言多半是周觉传出来的。
黄严脸色更沉了,对着架人的壮汉道:“别跟他废话了,赶紧走!再让他在这胡说八道,污染空气!”
两个壮汉立马架起周觉,拖着他往村外走。
周觉被拖得双脚在地上蹭出两道印子,嘴里还在不甘心地喊:“姜晚星!你别得意!霍沉野总有不在你身边的时候!”
霍沉野听到这话,脚步一顿,回头冷冷地瞥了周觉一眼。
“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在里面好好改造,别再想着这些歪门邪道,不然以后有你受的。”
那眼神里的寒意,让周觉打了个哆嗦,再也不敢出声了。
一行人押着周觉走远后,张兰兰才松了口气,对姜晚星道。
“晚星,你刚才说得太解气了!这种人就该这么怼他!”
姜晚星抱着已经不哭的孩子,轻轻拍着他的背,语气平静:“我就是不想让他再胡说八道,也不想让孩子听这些脏东西。”
霍沉野走到她身边,伸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柔声说:“辛苦你了,咱们回家吧,孩子刚才被吓着了,得让他好好歇会儿。”
一个星期后。
村子里收到了来自镇上派出所的消息。
消息是派出所的民警亲自送来的。
周觉因“携带凶、器非法侵入他人住宅”且“故意伤害未遂”,证据确凿,已被依法判处有期徒刑十年八个月,近期就会移送监狱服刑。
民警还特意提了一嘴,周觉在审讯时仍不死心,试图狡辩自己只是一时冲动。
可当民警拿出他半夜闯院的证人证言、那把带指纹的镰刀,还有他之前散播姜晚星谣言的村民证词时,他才彻底蔫了,再也没了反驳的力气。
消息在村里一传开,村民们都拍手称快。有人在村口大树下议论。
“早就该这么判了!周觉那人心眼太坏,不进去改造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