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进去,我给崽崽做衣服。”
快步走进屋里。
关门,隔开那道讨人厌的视线。
屋里炕桌上放着昨天她和霍沉野送来的麻花还有糕点。
六婶爱吃甜,但是岁数大了,牙不行,一天只能吃一小块。
但心意到了,她心里甜滋滋。
有六婶这个大高手在身侧,一下午做出来的衣服都特别好看,只是在教姜晚星的时候,有点摸不清头脑。
她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见到,在这方面一点天份都没有的人……
晚上霍沉野去了六婶家一趟,手里拿着红姐给的腊肠,放到了六婶家厨房里,这才带着媳妇回去。
路上,姜晚星跟个小毛驴一样,撅着嘴巴,不跟他说话。
看来因为前几天说她做出来的衣服丑,还在生气。
嘴巴撅的,都能挂个油壶了。
霍沉野走在旁边帮她看脚下,看她气鼓鼓的侧脸,嘴角勾起个弧度。
这小媳妇,气性还真大。
刻意放慢脚步,沉声道:“还在气?”
姜晚星扭头,不看他,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那天是我说错了。”霍沉野嗓音低沉,透着股哄人的味道,“你做的东西好看,是我不懂欣赏,是我没你说的什么艺术细菌。”
差点被他那句艺术细菌逗得差点破功。
故意板脸道:“那叫艺术细胞。”
“管它细胞还是细菌,只要是我媳妇做出来的,那就是做好看的,缝出来的线条都比别人有艺术感。”
这话夸得太假。
其实姜晚星对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能把帕子绣成毛球的,全村就她一个。
主要还是自己不争气,也怪不了别人,姜晚星就这么把自己给哄好了,拉着霍沉野的手,又笑眯眯开口:“那以后崽崽的衣服,只能指望你这个当爹的了。”
“我刚才可是听六婶说了,小时候你跟着她,可是也学了这方面呢,甚至还挺有灵气。”
姜晚星想开了。
不为难自己,选择为难自家男人。
霍沉野应了声:“小时候没事做,无聊就学的这个,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手艺还在不在。”
姜晚星哎嘿了声:“这简单,一会儿你回家,先给我做个手套看看,等冬天的时候,我戴着就不怕冻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