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铁锹扛在肩上,另一只干净的手自然地牵住姜晚星:“我们回家。”
不管怎么说,刚刚裴单也是好心提醒,姜晚星回头朝他露出歉意。
两人转身就走,留下裴单站在原地。
看着他们紧紧握在一起的手,裴单脸色有点复杂,羡慕多于其他。
路边的人间没热闹看了,又坐回去晒太阳,嘴里忍不住议论:
“周觉那小子不安分,上次被村长绑在村口当典型,现在都当爹了,还不长记性?”
“对啊,以后家里有漂亮媳妇的,谁还敢让她自己一个人在家,大白天出门都不放心,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沉野这小子脾气,怕是要去找他算账了。”
“不行,一会儿回家我得再把院子墙多加几层高度。”
一说到这事,老爷们都纷纷找借口回家去了,村里酒蒙子多,谁能保证日后他们做出啥事来,还是提前防备点好。
姜晚星被霍沉野牵着。
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烫得惊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轻轻晃了晃男人的手,声音又软又娇:“别生气了,周觉就是个跳梁小丑,你跟他生气,气坏了多不值当啊。”
霍沉野没说话,走到家门口时,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房门紧闭的隔壁。
“不如,我们搬走。”
“跟他住在一起,总觉得像是被害虫缠住了,烦人得很。”
姜晚星踮起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搬去哪里?”
“村尾,那里没什么人住,杏姐也能时不时出来转悠,而且离着我们的菜地也近。”
霍沉野浑身一僵,像是被烫到一样,耳根瞬间红了。
姜晚星点点头,催促道:“怎么不继续说了?”
“……进屋再说。”霍沉野别过脸,声音闷闷的。
大中午的,田杏已经吃完饭睡着了,两人刚进屋,就把门关上。
姜晚星抱着他一顿亲,知道他最吃这招了。
果然,刚刚那点气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