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现在脑袋里全是浆糊。
刚刚回屋子思考了一会,越想越觉得姜晚星说的话在理,顿时一股被欺骗隐瞒的怒火上来了,不顾苏瑶晴阻拦,直奔回家方向。
隔壁院子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没弄明白这又是演的哪出戏。
霍沉野皱眉道:“晚星,他要是找村长去,把今天的事情说出来,会不会牵连到你?”
“不会,我又不是他家亲戚,就算说出来,村长也只会觉得他疯了,凭什么怪我?”姜晚星笑着摇头,“再说了,你觉得村长看到他还会有好脸子?”
这话说得对。
村长本来就有家事闹心,这个时候周觉再过去添堵,这股火能下去就奇了怪了。
田杏担心的望向姜晚星。
姜晚星朝她露出个安抚微笑:“姐,放心吧,这事和咱们扯不上关系。”
黄家一大家子,大白天锁门关窗,没好脸色聚在一起。
村长坐在主位,手两边是上午还闹分家的大房二房。
张兰兰不想掺和这破事,沉着脸不说话。
不管怎么说,任谁说,徐颖就一句话:不拿钱,就分家,他们两口带着孩子出去单过!
村长愁的头发快白了:“徐颖,好好日子你不过,又作什么妖呢?”
“爸,你说这话我就不愿意听了,凭啥老二家日子越过越好,我家就只能吃大白菜炖豆腐,穗穗比娇娇晚生了一个多月,现在俩孩子抱在一起,穗穗像大姐,娇娇像妹妹,说出去都好笑。”
不顾旁边丈夫拉拉扯扯,徐颖冷哼一声,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之前她也想过分家,公婆不偏心,俩孩子一样对待,她没理由闹,可越想越憋气,尤其在看到穗穗身上穿的新衣服,一下子就爆发了。
张兰兰没好气道:“就凭我家男人肯吃苦受累,大下雨天跟着霍沉野葛亮上山打猎去,这挣的都是辛苦钱,给我们穗穗买新衣服怎么了?”
这话就是戳徐颖心窝子。
谁都知道早年刚结婚时,她闹着要吃野味,黄老大被磨得没办法,上山去打猎。
结果一个星期没回来,村子里都准备办白事了,最后是被霍沉野从山上拖回来的,命没大碍,就是左腿被野猪咬了一口。
咬到神经和骨头,就算治好了,从此也落下坡腿的后遗症。
别说上山打猎了,就连下地干活站着时间长了,那腿就开始钻心疼。
所以,这也是村长为什么一直帮衬两房的关系,帮老大不帮老二,容易家庭不和睦。
结果千算万算,没想到人性丑恶这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