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后面,要糖吃,还总爱扮演新娘子,让我们当新郎……谁能想到,现在会变成这样。”
夏真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用这种方式给她安慰。
没过多久,刘芳就开门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换下来的湿裤子,准备去洗。
赵贵龙连忙接过裤子:“你去休息吧,我来洗,你照顾了一天,也累了。”
刘芳没有推辞,点了点头,跟着高羽和夏真一起离开了。
回到高羽的出租屋,刘芳一屁股坐在沙上,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疲惫:“这比在饭店坐吧台累多了,周红水现在连拉屎撒尿都快控制不住了,跟个小孩子似的,得时时刻刻盯着。”
“我明天去中医堂找专家,看看能不能有办法。”
高羽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
“有用吗?”
刘芳有些怀疑,“那么多大医院都治不好,中医能行吗?”
“不知道,但总得试试,万一有用呢?”
高羽的语气很坚定,“不能就这么放弃。”
刘芳点了点头,没再说话,靠在沙上,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她实在是太累了。
第二天一早,高羽就起床了。
他没叫醒刘芳,自己洗漱完,随便吃了点早餐,就打车往中医堂去。
他以前从没去过中医堂,昨天晚上特意在网上查了资料,看到一个姓张的老中医,是治疗精神方面病症的专家,网上说他治愈过很多类似的病人,高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希望他能创造奇迹。
他本来想提前预约挂号,可打开预约页面才现,张医生的号早就被抢光了,最近一个星期的号都没有了。
高羽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打算去现场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让张医生加个号。
中医堂的人很多,大厅里挤满了看病的人,大多是中老年人,还有一些年轻人陪着长辈来的。
高羽顺着指示牌,找到了张医生的门诊室,门口还排着不少人,都是拿着挂号单等待就诊的。
他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推开了门。
此时张医生正在给一个中年女人诊脉,听到开门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那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头花白,但精神很好,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到突然闯进来的高羽,也没有恼火,只是微笑着问:“小伙子,你预约了吗?叫什么名字?我好像还没叫到你。”
“张医生,对不起,我没有预约。”
高羽的语气很诚恳,眼神里带着焦急,“但我有很重要的事找您,能不能请您方便的时候,给我十分钟时间?就十分钟。”
张医生放下手里的脉枕,仔细打量了高羽一番。
他从医几十年,见过各种各样的人,能从高羽的眼神里看出他的焦灼和急切,也能看出他的诚意。
他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可以,不过我现在还有几个病人要看完,恐怕要等两个小时,你能等吗?”
“能!
能等!”
高羽连忙点头,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笑容,“多谢张医生,谢谢您!”
“你先在外面等吧,等我看完这些病人,再叫你进来。”
张医生说完,就继续给刚才的中年女人诊脉,不再说话。
高羽退出门诊室,在门口找了个椅子坐下,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他看着门诊室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心里七上八下的,一会儿想张医生能有办法,一会儿又怕连张医生都治不好周红水,各种念头在脑子里打转,让他坐立难安。
好不容易熬了两个小时,门诊室里的病人终于都走光了。
张医生打开门,看到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