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柔肠藏酒店,心机暗涌遇挑拨
一、出租后座的软语与旧忆
出租车的后座空间不算宽敞,浅米色的座椅套泛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高羽身上的气息——他穿一件深灰色连帽运动服,帽子内侧绣着极小的白色“羽”
字,是夏真去年给他绣的;内搭一件纯棉白t恤,领口微敞,露出一点清晰的锁骨线条;下身是深靛蓝色直筒牛仔裤,裤脚卷到脚踝,露出一双白色帆布鞋,鞋头只有轻微磨损,是平时练醉花拳时穿的,鞋底还沾着点秀河村泥土的痕迹。
刘招娣往他怀里缩了缩,身上那件浅杏色针织连衣裙贴在高羽的运动服上,布料是软糯的精梳棉,小方领设计刚好露出她纤细的锁骨,领口别着颗银色小纽扣,是她昨天特意找刘芳借的,想让自己看起来体面点;裙摆到膝盖上方,走动时会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她特意涂了层透明指甲油,指甲盖泛着淡淡的光泽;外面搭的米白色薄款开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腕上一根细细的红绳,是老家奶奶求的平安绳,已经戴了三年,绳结处有点起毛。
她的手轻轻放在高羽的膝盖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牛仔裤的斜纹纹理,指甲偶尔蹭过高羽的皮肤,带着点微凉的温度。
“你说……等我回老家了,咱们还能再见面吗?”
她的声音软得像泡过温水的棉花,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呼吸轻轻拂过高羽的胸口,把运动服的布料吹得微微起伏。
高羽搂住她的腰,指尖能感觉到针织裙的弹性,还有她腰腹随着呼吸轻轻的起伏——她最近瘦了,大概是知道要走,没什么胃口。
“会的,”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顶,闻到她头上廉价洗水的柠檬味,心里像被细针轻轻扎了一下,“等我以后有空,就去你老家看你,听说你们那儿有片梨树林,春天开花肯定好看。”
其实他知道,这话更像安慰。
刘招娣要回南方老家当社区文员,朝九晚五,稳定却也困住了脚步;他要在西津上学、打理饭店,还得跟着师父练武功,两个人的人生轨迹,像两条交叉后又迅分开的线,再见面的机会渺茫。
可他不想让她难过,只能把这份不舍藏在心里,指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
刘招娣没再追问,只是把头埋得更深,梢蹭过高羽的下巴,有点痒。
窗外的夜景飞快倒退,路灯的暖光透过车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亮处能看到她脸颊上细小的绒毛,暗处能看到她微微泛红的眼角。
高羽看着她纤长的睫毛,忽然想起第一次在“羽真家常饭店”
见到她的样子:
那天她穿一件粉色短袖服务员制服,是棉麻材质的,领口别着印着“招娣”
的白色姓名牌,下摆有点短,她特意往下拽了拽;黑色长裤有点肥,她在腰后系了个结,露出一点腰线;脚上穿一双黑色平底布鞋,鞋头沾了点菜汁。
她端着托盘要去雅间,转身时没注意到站在门口的高羽,托盘一下子撞在他胳膊上,里面的番茄蛋汤溅出几滴,落在她的制服下摆上。
她慌得脸通红,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纸巾,连说“对不起对不起”
,指尖都在抖,那时候她的头还是扎成低马尾,碎贴在脸颊,和现在一样软。
才几个月啊,怎么就要分别了。
高羽心里叹了口气,收紧了搂在她腰上的手。
二、铂悦酒店的奢华与羞涩
出租车停在“铂悦酒店”
门口时,刘招娣的眼睛下意识地睁大了——旋转门是锃亮的黄铜材质,反射着路灯的光;门口站着两个穿红色礼宾服的保安,衣服是厚款呢子料,金色纽扣在夜里闪着光,白色手套熨得平整;台阶上铺着红色地毯,边缘缀着金色流苏,踩上去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