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裙摆,轻声说:“你心里肯定有疑问,想问什么,现在可以问了,我不瞒你。”
夏真的手指在他手背上轻轻划着,她的指甲涂了层透明的指甲油,在阳光下有点亮,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声音软软的,像怕惊扰了什么:“你和小兰……是怎么认识的?我总觉得你们以前就认识,而且很熟。”
“在红日迪厅,”
高羽的声音低了些,像在说什么秘密,他看着夏真的眼睛,没躲闪,“那时候她还是迪厅的坐台小姐,陪客人喝酒、聊天,赚点钱给家里还债,还有给她弟弟交学费。”
“什么?”
夏真猛地坐直身体,浅蓝色雪纺裙的裙摆晃动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捂住嘴,手指上的银戒指反光,眼睛睁得圆圆的,里面满是惊讶,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她看着那么清纯、那么踏实,怎么会……怎么会去做坐台小姐?”
“是真的。”
高羽把小兰的事慢慢说出来——家里穷,弟弟要上大学,父亲又得了重病,欠了村里老男人一大笔钱,老男人逼她要么还钱,要么嫁给他,她没办法,才跑到西津的迪厅做坐台小姐。
上次在迪厅,有客人喝醉了打她,是高羽救了她,后来又给了赵大河十万块,让赵大河转交给小兰还债,小兰却非要来饭店干活,说要靠自己的力气还钱,不愿白受恩惠。
夏真的眼睛渐渐湿了,像蒙了层水雾,她从包里掏出张浅粉色的纸巾,上面印着个小小的小熊图案,轻轻擦了擦眼角,声音有点哽咽:“她太不容易了……为了家里,为了弟弟,宁愿自己受委屈,这么伟大的姐姐,真让人心疼。”
她转头看向高羽,眼神里没了之前的疑虑,只剩理解和认同,她轻轻靠回高羽怀里,雪纺裙的布料贴在高羽的白色t恤上,软软的:“你收留她是对的,她一看就是踏实干活的人,以后有她帮忙,你也能轻松点。”
沉默了几秒,夏真还是忍不住问,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醋意:“那时候你在迪厅……是不是和她……生过什么?”
高羽的心跳漏了一拍,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却很快平静下来,他握住夏真的手,手心有点暖,眼神坦荡地看着她:“没有。
我当时看到她被客人打,就把客人拉开了,后来才知道她的难处,只是想帮她一把,没别的心思。
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只想踏实干活,咱们别瞎想。”
夏真盯着他的脸——他的眼神没闪躲,嘴角也没紧,说话时语气很自然,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她心里的那点醋意,瞬间被对小兰的同情和对高羽的信任取代,她轻轻蹭了蹭高羽的胸口,声音软软的:“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要是敢乱搞,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高羽搂着她,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这个谎言,是为了小兰,也是为了他和夏真,过去的那些事,就让它永远藏在心里吧,没必要再翻出来徒增烦恼。
把夏真送回女生宿舍楼下,宿舍门口的紫藤花开得正盛,紫色的花瓣落在夏真的浅蓝色雪纺裙上,像撒了把碎紫水晶。
夏真挥手时,裙摆飘起来,像只小蝴蝶,她笑着说:“明天我就去喊文学社的同学帮忙传单,保证让更多人知道咱们的饭店。”
高羽点了点头,看着她走进宿舍楼,才转身往自己的宿舍走,浅卡其色外套搭在肩上,随着脚步轻轻晃。
刚走了没几步,手机忽然响了,屏幕上跳着“周红水”
的名字,高羽皱了皱眉,还是接了——他知道周红水找他,十有八九是为了钱。
两人约在饭店附近的路灯下见面,路灯是暖黄色的,光线有点暗,把周围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周红水站在路灯下,穿了件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裙摆刚到大腿中部,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