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江寒这一番话顿时让江震声大吃一惊,一来是惊讶老爷子重病卧床多年,家里是半点酒也不敢让他喝,这逆子竟然送酒作为贺寿之礼,二来是惊讶于这庶子的谈吐不仅没有怯场,反而大大方方,神情自然,三来是惊讶于酿酒,这酒也是他能酿出来的吗?
相比于江震声的震惊,江老爷子却敏锐的发觉身边的钟离忧眼睛亮了起来,哈哈一笑,道:“好孙子!那爷爷就尝尝孙儿这酒,震声啊,去取碗来。”
江震声急道:“父亲年事已高,岂能再……”
江老爷子有些恼了,眉头一皱:“快去取碗!”
江震声不敢忤逆了他,恶狠狠地瞪了江寒一眼。
震声啊,还在等什么,赶紧去啊……江寒假装没看见父亲的眼神。
江震声无奈,只好让仆人去取碗来。
江老爷子笑道:“寒儿,你过来,认认这两位,这一位便是钟离忧钟老大人。”
钟离忧捋须笑道:“老夫早就和你孙儿饮过酒了,你这孙儿,实为人中龙凤。”
听了这话,江老爷子和江震声都是一愣。
我孙儿(这逆子)竟然跟钟离忧喝过酒了?
人中龙凤……这评价也实在太高了吧!
江老爷子听得出来,钟离忧这番话并不是对自己的恭维,而是真真切切的夸奖。
“这一位,便是鹿观鹿居士。”江老爷子介绍道。
江寒顿时面露崇敬之色,拱手道:“原来是鹿老大人,学生早便听说过鹿老大人的丰功伟绩,实在是佩服得紧。”
这小子……舌灿莲花啊……鹿观笑了笑道:“我听过你小子的词,那一首《雨霖铃》写的不错。”
“学生拙作,让鹿老大人见笑了。”江寒道。
钟离忧笑道:“这小子可不仅诗词写得好,最让老夫佩服的是他隐忍十余年的毅力,鹿观,若你能作出好的诗词,能够隐忍十几年而不展露半分才华吗?”
鹿观摇了摇头,叹息道:“尤记得我十二岁时作了一首诗,当时夫子夸奖两句,我便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哪能忍得住?”
钟离忧道:“是啊,而这小子却隐忍了十八年,直至今朝方才一鸣惊人,这等大毅力,实不是我们能比得了的。”
听到这番话,江老爷子满脸懵圈,隐忍?什么隐忍?我怎么啥也不知道?
他朝江震声看去,就见江震声也是脸色僵硬,显然也不知道儿子隐忍了这么多年。
“莫非是他们对我孙儿不好,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