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众人一想确实不错,这种大逆的文章别说剽窃了,读一遍都害怕离明司找上门。
也就是当今女皇陛下胸襟开阔,没有治江寒的罪。
殷传明道:“在下自然没有怀疑江寒剽窃那篇檄文,江兄的诗才,也是殷某所佩服的,比如那首《蝶恋花》,婉约柔情,实非寻常人能写得出来的。”
此话一出,那个姓段的当即道:“不错,那篇檄文也许不是江寒剽窃的,可是那首《蝶恋花》,未必就是出自他的手!”
江寒笑了,站起身来,说道:“你说《蝶恋花》是我剽窃的,可有证据?”
姓段的公子冷笑道:“我虽说没有证据,可大伙都知道,你江寒就是一个只会斗蟋蟀的纨绔子弟!这十几年来没作过一首诗,怎么可能突然作出这首《蝶恋花》?除非你能自证清白!”
此话一出,许多人纷纷点头,不错,最大的疑点就是江寒以前从未写过诗,一个才华横溢的人,也许以前没写出好诗,但总不可能一首诗也没有写过吧?
殷传明脸上笑容更加浓郁。
江寒顿时笑了,自证清白?这不是自证陷阱吗?
“你笑什么?”段公子冷哼道。
江寒笑道:“你怀疑《蝶恋花》不是我写的,要我自证清白?”
段公子昂首道:“不错!除非你能现场写出一首不逊色于《蝶恋花》的词,那样我们才会相信你并没有剽窃。”
梁云栋眉心一蹙,正想说话。
江寒却伸手制止了她,面带笑意,道:“既然你这样说,那我现在怀疑你是我的儿子,还请你自证清白。”
那姓段的登时大怒:“我姓段,你姓江,何况我们年龄相仿,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儿子?”
江寒正色道:“怎么不可能?你虽姓段,也许是你不认我这个父亲认贼作父了呢?至于我们年龄相仿,说不定是你长得老成一些……总之,还请你立马拿出证据证明你不是我的儿子,否则你就是个不孝子。”
梁云栋闻言不禁面露笑意。
萧鱼柔还有王慕春等女也是噗哧一声笶出声来,不禁向江寒看去,心想此人说话可真好玩,而且粗中有细。
“你,你……”段公子指着江寒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江寒道:“也罢,我给你一个自证的办法,我儿子没**,只要你脱掉裤子把**露出来,那就证明你不是我儿子,请自证吧!”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哄堂大笑。
虽然段公子确实能够自证,可当着众人的面脱掉裤子,还要露出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