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好!我还真没见过如此狂妄之人!”
“大言不惭,简直大言不惭!”
“原来诗词不过江兄信手拈来之物,那为何江兄却不敢作诗呢?”
“江寒,你如此狂妄,那倒请你作诗一首,也让我等看看你到底是如何诗词盖世的!”
殷传明也是面带微笑的道:“江兄如此自信,何不作诗一首,让我等长长见识?”
江寒缓缓道:“我说了,诗词是小道,我不屑作之。”
“可笑,当真可笑,一边说自己诗词盖世,一边说诗词是小道,不屑作之,该不会是你根本不会作诗,故意放此大话吧?”那位段姓公子找到机会,当即冷笑着讥嘲道。
江寒没有理会段姓公子,看着众人,淡淡道:“但诸位都非要我作诗一首,那我就作一首……殷公子,你要出何题请出吧!”
殷传明微笑道:“今日踏春赏景,自然要以‘春’为题,填词一首。”
许云秋却道:“有关春景的诗词实在太多了,不如另拟题目,以‘相思’为题。”
殷传明摇头道:“有关相思的诗也不少啊!”
江寒笑道:“不必争了,两个题目合成一个吧!”
闻言殷传明顿时大喜:“好!殷某洗耳恭听江兄大作!”
所有人都在看着江寒,有人期待,有人冷笑,有人质疑。
梁云栋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盈盈注视着江寒。
她心里依旧充满了担忧。
哪怕知道江寒的才华真的很高很高,可是现场填词,还要以“春”、“相思”为题,那难度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而且江寒刚才放出大话,如果他填的词不够好,也会遭到在场读书人的抨击和嘲笑。
所以江寒这首词不仅得符合题目,还要作得够好。
江寒看向众人,然后将目光落在梁云栋身上数息,缓缓道:“我便在此作一首《蝶恋花》!”
“又是《蝶恋花》?”
“他上一首《蝶恋花》作得极好,又要再作一首?”
“呵,那首《蝶恋花》还未必就是他写的呢!”
江寒抬步向前走了两步,望着远处的风景,微微沉吟。
这副模样在梁云栋看来变得高深莫测。
但在殷传明看来却是鼻孔里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