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敲房门:“先生,镇国公府的二公子江寒求见。”
江寒?说到他他就来了?钟离忧喜道:“快,快请他进来!”
待门房离去,钟离忧看着徐谦笑道:“说到此人,此人便来了。”
徐谦也是对江寒产生了一股好奇。
片刻后,江寒步入房间,朝着两人躬身行礼:“小子江寒,见过钟老大人。”
钟离忧笑道:“来,坐吧。”
江寒在两位大儒面前坐了下去,看了看那徐谦,不知道他是谁,但寻思能跟钟离忧饮茶的人身份肯定也不简单!
说不定也是一位大官!
即便不是,那也是一位鸿儒!
江寒看着钟离忧笑道:“那日偶遇钟老大人,小子便很是钦佩钟老大人的风采,想着若能与钟老大人这位文坛的泰山北斗对谈饮酒,那真是人间乐事……这不,今日小子自酿了两坛美酒,便想着带上门来,与钟老大人共饮。”
说罢,便将那两坛酒放了下来。
徐谦不禁眉头一皱,这人十句话倒有九句在拍马屁,真是个溜须拍马之辈!
这种人是如何写出那篇抨击女帝的文章的?
徐谦之所以接连被罢官,便是他在官场上刚正不阿,才受尽排挤,正因如此,他对溜须拍马之人嫌恶得很。
一下子对江寒的观感便变差了。
钟离忧奇道:“哦,你竟然还会酿酒?”
“小子闲来无事,捣鼓出来的,请钟老大人莫要嫌弃。”江寒道。
钟离忧笑道:“好,既然如此,那老夫便品品你这美酒……来人,去买两斤花生,再炒两碟小菜。”
江寒看向徐谦,道:“不知这位大人是?”
钟离忧笑道:“他叫徐谦,如今在紫府书院教书,曾经也当过京兆府尹。”
江寒顿时恍然,这徐谦他倒是知道,此人属于清官,还是刚得一批的清官,不知得罪了多少同僚,一贬再贬,最后终于忍不住辞官不做了。
“原来是徐大儒,请受晚辈一拜。”
江寒忽然拱手行礼,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钦佩之色。
徐谦皱眉道:“不必多礼!”
这小子,莫非是想拍自己马屁?那可就拍错人了!
江寒说道:“小子久闻徐老大人之名,实在钦佩。听说徐老大人为官刚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