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梁云栋乖巧地点了点头:“青梅,送送江公子。”
待小青梅将江寒送出去后,阮娆娆才看向梁云栋,问道:“他刚才说要请你嗅香,是什么意思?”
“啊,”梁云栋回过神来,轻声道:“他说要做一种香水来赚钱。”
香水?那是什么玩意?阮娆娆不禁纳闷。
至于赚钱,阮娆娆倒是不觉得奇怪,江寒只是个庶子,继承不了镇国公府偌大的家业,许多国公的庶子都会搞一些自己的生意,不过这香水倒是闻所未闻。
……
雅致的茶室,障子门虚掩,门外栽着数株青竹,在日光的照耀下,竹影映照在地板上。
清风徐来,竹叶因之摇曳。
昭宁女皇端起一盏茶,浅呷一口,说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对得好!既工整,又有意境!他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对出了这个下联?”
阮娆娆跪坐在女皇身旁,道:“不错!这个上联是永嘉公主出的,他其实只用了短短几十息的功夫便对上了……不过,这个上联钟离忧早就出过了,也许江寒很久前得知,早就对上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昭宁女皇轻笑一笑,说道:“不管他是现场对出,还是以前对出,都足以看出此子才华横溢啊!”
“陛下说的不错。”阮娆娆犹豫了一下,道:“还有一件事,永嘉公主询问江寒有如此才华,却为何不肯为朝廷效力时,他却说……”
昭宁女皇好奇问道:“说什么了?”
阮娆娆道:“他说:“当今牝鸡司晨,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
昭宁女皇眯起漂亮的凤眸:“朽木为官,禽兽食禄,好狂妄!竟然将百官视作朽木,禽兽!”
阮娆娆继续道:“他还说,江某虽无力改变,但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昭宁女皇凤眸一亮,轻轻笑了起来,道:“镇国公倒是有一个宁折不弯的孙子……”
他对朝廷不满,对自己不满,但对朝廷不满却在对自己不满之上!
女皇也知道,如今的朝廷两王相争,党争激烈,并非一个好的朝廷。
此子不愿摧眉折腰事权贵,女皇偏偏却要让他为自己效力!
不仅如此,还要让江寒心甘情愿为自己做牛做马!
昭宁女皇道:“梁云栋那妮子,当真要嫁给江寒吗?”
阮娆娆道:“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