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待太久,不然我实在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这人说到这里,几乎要瞪裂的眼中竟有几分湿润,看得出这是回忆起身边人惨死的景象,触到了伤心处。
项骜定定的看了他半晌,知道这都是没有虚假的讲述后回道:
“我来给您总结一下:由于多次交战次次一败涂地,所以你们失去了继续斗争的勇气,放任那些妖魔鬼怪用这种方式祸害三团的兵,对不对?”
军官闻言叹了口气,道:
“随你怎么说吧,按照我们的规矩,管这叫‘献祭’。”
“你他妈在说什么你知道吗?献祭?把自己的士兵当成祭品献出去给那些家伙虐杀取乐?好平息它们的愤怒,维持你们的苟安?行吧,这是你们三团的事情,我一个二团的管不着,但余杭是我的好友,我不能放任他被如此伤害,至少该付出代价的不是他。
所以我既然管了便一定会管到底,如果此事就此完结我没有话说,要是那对死鬼还有背后的同类还要找后账的话,我一定会找到什么狗屁‘红街’,让它体验一把什么叫‘中式强拆’!”
“不用你说,虽然跑掉了两个没有死,但那条街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啊,尽管来找我,长官,说实话来兵团之前本人干的最多的事就是杀人,所以我手上的血要全洗下来,那得成一片汪洋;然后在这期间鬼也没少弄死,我不介意在我的经历上再加上这一笔!”
“士兵,你这是不知者无畏你知道吗?!”
项骜听罢有些张狂的笑了起来,回道:
“如果你也在17岁时用2500吨石头把600多人砸成肉酱的话,你也会明白我为什么会无畏。
对了,这几天我都会在这里,等着‘红街’的报复,如果三团怕被连累,尽管来找我,我一定好人做到底,把你们欠的账也一块儿补上。”
话说到这里也就聊不下去了,军官气哼哼的走后,余杭却是有点害怕的,他道:
“骜哥,你不会真想以一己之力和那条街开战吧?”
“鬼不犯我不犯鬼,不惹你不惹我大家相安无事,但要是惹了,怎么解决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前者被这气势所折服,不管有没有底气此刻却都由衷的感觉不得不信,心说怪不得什么女孩到了项骜跟前都会温软如玉,他能给人带来的安全感,简直比天高比地厚。
而回应在次日便到了,并且极为猛烈。
整个法属圭亚那的外籍兵团第三步兵团的全体人员在当夜做了同样一个噩梦,梦中他们看到了足以让心脏骤停的恐怖景象,直到艳阳高照时,醒来的还只是少部分,并且伴有头痛欲裂,以及一堆和余杭一样的症状,比如咳血、诡异的水疱、精神极度不振等等。
醒不过来的那些则和陷入深度昏迷了一样,浑身冒冷汗,眉头紧锁肤色煞白,躺在床上僵硬的如一张木板,还伴有抖。
余杭本人也没有例外,但他和项骜离得近,让其拽过来抽了两耳光便好了,至于他本人,则是安然无恙。
作为少数尚能活动的三团成员,团长亲自找到了这边,道:
“你真不愧是个伞兵,给我们带来这么大的飞来横祸!”
“长官,您的参谋长昨天已经和我做过一番辩论了,我无意再把那番话又说一遍。
这样吧,贵单位既然和‘红街’交过手,那想必也有联系能力,去和它们说,冤有头债有主,别捏柿子净捡软的捏,有什么本事,冲老子来。”
项骜道。
“那边已经表态了,让三团把你交出去!
但出于一个军人的良心,我知道不能这么干,可如果不干,一旦引了不可收拾的结果,谁来承担责任?你吗?!”
“来得正好!
我还愁找不着呢,先自己送